金拂云把自己锁在闺房之中,已是两日一夜。
盼喜盼兰叩门不得,急得团团转,最后没有办法,才去请了蒋氏来,蒋氏一听,“前儿入宫回来,妹妹就不曾出来?”
这么久,小蹄子们才来禀。
果然不是家生的,一个个不知事情麻烦。
她带着跟前的大丫鬟疾步行来,盼兰跟着小跑,“大少夫人,是奴失察,姑娘说不让奴等去叨扰,她歇歇就好。可昨儿就紧锁房门,奴等也进不去。”
“真是些没眼力见的,两日一夜不出来,可想过主子安危?平日里妹妹待你们宽放,一个个的竟是放纵起来!”
蒋氏斥责严厉,盼兰盼喜不敢回嘴。
待到门口,小丫鬟们像没神的木偶,立在台阶处不敢说话。
大雨急切,再是打伞,蒋氏也湿了半个肩头,她抬手叩门,低声喊道,“拂云,拂云,是嫂子来着,你可曾起来了?”
里头也不见动静,蒋氏愈发急切。
“拂云,你应一声,不然嫂子差人撞门进来了。”
附耳贴在门板上,还是不见声响,蒋氏欲要喊大力婆子来撞门时,忽然想到余成,“余管事呢?这几日往哪里去了?”
盼兰盼喜面面相觑,缓缓摇头。
“有些时日不曾见到余管事,听得姑娘说回溧阳去了。”有这事儿?不过蒋氏也不清楚,她知道金拂云的厉害之处,寻常这些她也不愿留意。
免得与金拂云生了嫌隙。
知道余成不在,蒋氏更是六神无主,又绕到后头窗格处,叩窗几声,“拂云,嫂子真要使人撞进来,你可还醒着?”
两天一夜,只怕早饿晕了。
还是没有动静,蒋氏知道不能再等,使大力婆子撞了门,奈何门栓厚重紧实,撞了十来下,也不见松动。
正在要去二门外喊人时,金拂云虚弱声音传了出来。
“嫂子,容我来开。”
她几乎是半拖着灌了铅的双腿,挪到门口,松开门栓,门板哐当一声大开,丫鬟们拥着蒋氏裹着风赶紧入内。
这时,蒋氏才看到蹲坐在地上的金拂云。
哎哟一声,连忙蹲下扶住,“妹妹!妹妹!快些扶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