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光天化日之下指着对方就开始骂来骂去,欲要劝和,可斯文儒雅的萧北哪里是这夫妻的对手。
他们也不顾脸面,竟然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抖露干净。
“父亲要用来作甚,还轮不到你个妇人质疑,若是做不来,干脆退下去就是,别整日里拿着个中馈掌权,了不得哟!”
阴阳怪气是裴辰对着萧引秀一贯有用且狠辣的手段。
果然,萧引秀被气得落了泪,拽住裴辰衣袖不放,“那回去,同姑父说个明白,我既然当不了这家,还不如自请下堂!”
“嗨呀!你舍得?那走就是了。”
说罢,裴辰转手拽住萧引秀,不管她挣扎,楚姑姑与旁的丫鬟劝阻哀求,拖着萧引秀就要回正贤阁去。
萧北哎哟一声,跺跺脚,上前拦住裴辰。
“姐夫也是胡闹!”
“谁胡闹?你且听听她这嘴里说的话,真以为我不敢?休她我自认没有能耐,可她欲要自请下堂,我还留着她作甚?咱裴家佛堂里供奉着一位萧家的姑奶奶,也就够了!”
“姐夫慎言!姑母也是你的亲生母亲——”
“亲生?嘁!”
裴辰松开萧引秀的手腕,对柔嫩肌肤上被他掐得青紫一片视而不见,“辰哥儿,与你长姐离得远些,这妇人,只怕要拖累一屋子的人!”
怎么可能?
萧北欲要辩解,萧引秀低声哭泣起来,裴辰见状,嘴角浮现讽刺与轻蔑,“又来!半老徐娘,还学着双十年华的女子来个楚楚可怜?老子不傻,看不得!”
说罢,拂袖而去。
萧北长叹一声,欲要多说几句,看着萧引秀当场被落了面子不好受,只得咽下话语,扶着她送回了正房。
欲要离去之时,萧引秀低声说道,“四郎,姑母私库……,盘不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