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吉少。”
“只怕是熟人所为。”
今儿尚书房内,太子听得慧觉大师、齐大人、何文瀚详细禀报,“一不图财,二不劫人,上来就是短刀抹脖,杀意汹汹。”
秦汝章螓首微摇,“确实蹊跷,幸得那少夫人无碍,也算是大幸。”
“东桥与东骏近日来都不安生,尤其是东骏,自荧翡长公主薨亡之后,他们气愤我大隆收留贺疆,这十数年两国不曾互换国书。如今东桥扰动边陲,已有好几个村子遭受东桥军民袭扰,死伤不少。”
秦汝章听得这话,放下筷子,低声问道,“竟是这般嚣张,莫不是这两处使了贼子入京惊扰生事儿?”
太子缓缓摇头。
“听得今儿何文瀚说来,也不像。那日隆恩寺里,杀谁都比宋氏好使,莫说别的,就是一刀了了慧觉大师的命,亦或是裴辰这个世子,都比屠杀个瘸腿的妇人更能达到目的。”
“这……”
秦汝章扶着微微隆起的小腹,沉思片刻,“不为财,也不是敌国来扰,只能是仇杀了……”
太子微叹,“过多也不宜猜测,今儿父皇着京兆尹先办,若是不成,再使大理寺介入。”
“只盼早些寻到,不然也不放心皇祖母往隆恩寺礼佛。”
“正是如此,今儿福满往东宫来可曾与你说了什么?”
见秦汝章摇头,面上疑虑,“皇祖母着急福满的婚事,可这皇城根下,虽说达官显贵无数,却少有几人能入皇祖母的眼,拖来拖去,福满年岁也不小了。”
“那……,皇祖母可有人选?”
太子叹口气,“皇祖母待福满甚好,看这个也有挑刺,看那个也嫌弃。”他欲言又止,思来想去,还是没有说到秦家。
秦家老二,多少人盯着。
但父皇不松口,他也有别的想法,这会儿跟太子妃闲说几句,秦汝章也没有多余的话。
都是聪明人,点到为止。
“福满年岁倒是差不多了,但有皇祖母掌眼,总能寻个如意郎君。”
以太后娘娘心疼刘妆,这亲事还轮不到东宫挂心,秦汝章而今以养胎为重,至于娘家的二郎,且浪荡着些。
待太子离开,秦汝章脸色阴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