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吃的笑,又捧着玉面郎君的脸儿,如春风化雨,吻到心坎之中。
这事儿,一点就通。
凌空的腿儿少了与床铺的摩擦,更让裴岸肆无忌惮,他带着怀中女子犹如高歌的凤凰,双双奔赴巅峰。
“到底是娘子聪慧……”
他咬住女子嫩软耳垂,呢喃不止,宋观舟盈盈欲泣,玉璧微摇,二人莺声呖呖,燕语喃喃,山盟海誓喋喋不休,欲要说完今生还不够,再定来世永不离。
五更鼓袭来,外头传来忍冬出门的脚步声,宋观舟耳聪目明,攸地咬住薄唇,“四郎,有人。”
谁来都拦不住这云踪雨迹鸾凤和鸣之乐事!
一个羞赫难掩,不敢再有声响发出,孰不知这般隐忍,惹来男子豪情万丈,风骤雨急,来势汹涌。
“四郎……且等——”
裴岸咬住她唇舌,堵住这欲说还休的娇儿,“唤声相公饶命,我就遂了你,心肝……”
忍冬来到门前,脚步声就在跟前。
宋观舟这会儿犹如江浪之上的扁舟,摇摇晃晃难以自持,她软了声音,“相公,观舟不行了。”
夫妻房事不算少,这么娇憨听话的宋观舟却是第一次。
裴岸哪里耐得住这般乖巧的女子,香汗淋漓与他娇缠,瞬时身上一松,畅快去了。
也在这时,外头传来忍冬低声,“四公子,可是起来了?”
宋观舟浑身乏力,瘫软在裴岸怀里,前世今生,只有眼前男人实在是旗鼓相当,宋观舟甚是舒坦。
欲要起身,裴岸压住了她肩头。
啃着她鲜红欲滴的双唇,“既是叫了相公,总不能一次就罢。”宋观舟闻言,眼眸含笑,“四郎,不可鲁莽!”
只怕天下男人都受不得这句话。
他对着外头咳嗽一声,“一会子来喊就是。”只是这么一句,忍冬面色滚烫,低声应了个是,赶紧退到厨房。
今儿是壮姑早起,这会子也在厨上拢火,看忍冬进来,不由得疑惑,“四公子还不曾起来?”
看着烛火亮了的。
忍冬抿唇浅笑,“夫妻恩爱着呢。”
都是婚嫁过的妇人,自是明了,壮姑本也同忍冬一样笑了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