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里找,此事以表兄为主,你我在后撑着,回头寻个品貌上佳,性情豁达,家世简单的小富之家,表姐这一生定然无忧。”
若是许凌白榜上有名,得了功名,裴岸夫妻又如此身份。
许淩俏有这般娘家,倒也不会多受委屈。
宋观舟与裴岸想到一处儿,“说来,也是表姐这般年华,没有个亲事,出入之人都要问上几句。不然我看表姐心头还不放下之前的事儿,婚嫁之事,再延些时日更好。”
裴岸闻言,哑然失笑。
捏着宋观舟的脸颊左右扯了扯,硬生生给妩媚的姑娘做出了夜叉鬼脸,“可不能这么说,表姐大不了你几个月,回头马上就二十,这岁数小姑待嫁,也不是好事儿。”
“哼!总有你的说头!”
宋观舟不喜,张口轻咬了他手指头一下,“怎地不说你家金拂云,也是二十郎当岁了……”
嗐!
这女子脾气,说来就来。
裴岸也不生气,软声与她解释,“表姐与拂云不同,拂云早早说了亲事,贺大郎人品家世都是良配,偏偏得了急症死了。拂云硬生生成了望门寡,这女子遭了这样的事儿,后头说亲之人也就有了顾虑。”
“顾虑什么?金拂云又不是嫁过去了,难不成还给金拂云按了一个克夫的由头?”
虽说牙咬咬的恨那金拂云,可这桩事儿又得另说。
裴岸点头,“权贵之家较寻常百姓更为谨慎,女子生辰八字、婚配这些的,议亲时总要被拿出来细说。拂云与贺大郎之事,早早的也传到了京城,拂云入京这么些时日,小门小户的不敢去沾惹,豪门大户的倒也想,可说亲的总上不得台面。”
一来二去,更是难上加难。
“那如今不是雍郡王提亲来着,你们都夸这雍郡王的嘛。”
宋观舟越发对原著有些迷惑,许多人物都是原著里不曾提及的,包括贺疆。
“雍郡王堪为良配,而今也是差不离了。”
宋观舟起了兴致,“如若是二人文定之日,你这挚友定然要上门吃宴,可否带上我?”
“拂云若下了请柬,你也乐意,我们夫妻上门恭贺一番,也是使得的。”
听得这话,宋观舟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