拳擦掌,跃跃欲试,“说来,好些时日不曾吃过喜宴……”
她来这世上快半年,还真是没见过婚嫁喜事。
裴岸换了姿势,靠在她腰腹间,以柔软枕着,“这有何难,放榜之后,亲事自然多了起来。不过真要吃宴,还得等年底,十冬腊月才算是喜事碰头。”
“那金拂云若是要嫁雍郡王,也得年底来着?”
裴岸点头,“如今也只是口头约定,走完宗亲婚礼,腊月能完婚都算是快的。你我当时匆忙,也是有原因。”
宋观舟知道,是因母亲病重,为不耽误女儿前程,父亲亲自上公府提的亲。
可怜天下父母心啊。
宋观舟想到这里,掐了一把裴岸腰部嫩肉,裴岸呼痛,抬头揽下宋观舟螓首,重重咬在那红唇之上。
“对你相公,也是真能下得去手。”
宋观舟被亲得躲闪不了,硬生生满足了男人,才算得脱身,她葱指戳着男人脸颊,娇嗔说道,“她嫁人,你竟是不觉失落。”
闻言,裴岸一骨碌爬起来,“好个俏生生的醋娘子,你日日里呷醋好是没道理,拂云只是我好友,她能觅得如意郎君,我替她高兴还来不及,你这小混账,说的都是些什么话!”
宋观舟 见他如此急切解释,心中突地涌上暖意。
“心里只有我?”
话语刚出,宋观舟就被自己酸得起了鸡皮疙瘩,果然是混账,这自讨没趣的话怎么说得出口……
不等她懊恼,男人以吻封缄,二人坐在石榴红百子千孙被褥之上,吻得又急又凶,凉风呼啦啦卷进来,红绸绢纱飘在二人身上。
“……只有你,也只能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