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届时才会赐同进士出身。
许淩俏喜不自胜,欲要做个小宴,与公府上下和乐一番。
宋观舟听得她有此意,拨了壮姑和孟嫂过去帮衬一二,这几日众人心疼隆恩寺一行,宋观舟受了惊吓,隔三差五的连同梅太太那边,都会遣人过来探望。
孰不知宋观舟除了第一夜睡不着外,其余时日都很是好睡。
江不疑听得这事儿,也遣人来特特同裴岸说道,“近些时日都是忙碌殿试后头事务,你不若在府上多陪少夫人几日。”
倒是大度,给了五六日的假。
自此,宋观舟白日黑夜的同裴岸黏糊在一处,慵懒起来时,裴岸都为之侧目,“我当你只是在我旬休那一日这般,哪里料到原来是日日不是靠着就是歪着,这样可不行,长久下去骨头都软了。”
软?
宋观舟抓着他大手,指着他说不懂躺平的快乐。
一番歪理邪说,让裴岸直呼听不得,“也是母亲不理事儿,不然你这样的懒媳妇,只怕日日都得到婆婆跟前去立规矩。”
“大户人家,自有丫鬟婆子,也不懂为何偏偏要媳妇去伺候,那老婆婆才能吃得下饭菜?”
“恩威并施,才有规矩。”
宋观舟听得翻白眼,“罢了,我可记得她差人责打我时的苦楚,偏偏那时你龟缩在燕来堂,不顾我的死活。”
好家伙!
翻旧账啊……
裴岸只得低声说道,“那时你日日与我怄气,我白日里上值辛苦不说,晚间回来还得同你大吵小吵,惹得我实在难耐,唯有避开。”
“所以你不能说我骨头软,我在涧水房,熬了那一日,骨头硬得很。”
“是极!娘子且扰了裴四说错话。”
裴岸还起身,庄重做了个长揖,宋观舟捏着茧扇,掩口浅笑,“唤我声宝贝娘子,我且既往不咎。”
宝贝?
裴岸经宋观舟多方磨炼的皙白脸皮,这会儿也忍不住如此调侃,忽地闹了个粉脸,眼眸里也多了羞赫,看得宋观舟再是难抑心中快活,笑得前俯后仰。
“竟也是叫不出?”
裴岸轻哼一声,“你不让我做个人也罢,且饶了你的忠心丫头。”往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