岸!”
裴岸换成两只手,直接把宋观舟满怀抱在胸口,“阿鲁说得对,这韶华苑也是我的地儿,凭什么一吵嘴,我就被撵出去……”
宋观舟在他怀里扭动起来,他搂得更紧了。
“混蛋!”
呵?这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词,裴岸走到拔步床前,待坐了下来才看到宋观舟满脸痛苦,“混账玩意儿,你身上这些饰品膈得我肉疼啊——”
啊?
大隆官袍除了用料好,颜色正,还额外会有銙带,銙带上头会镶嵌玉石、犀牛角,金银扣饰,兼之绶带、腰间玉佩的,看上去低调华贵,不容侵犯。
宋观舟这会儿已换了薄如蝉翼的绢丝深衣,这些物件儿膈在皮肤上,钻心的疼。
裴岸见状,赶紧给宋观舟放到床上,“娘子遇到我就跑,我不知身上这些碍事儿的物件儿伤到娘子,娘子饶命,是裴四的不对。”
他说话时,还掀开宋观舟宽袖查看。
赛雪肌肤在莹莹烛火下面,仿佛自带一层圣光,嫩软手感引着男人越来越放肆。
宋观舟本是揉着腰腹处,眼见不对,往后挪了半个身子。
“裴岸——”
山一样的伟岸朝着她侵袭过来,“娘子气性大,竟是收走那燕来堂寝卧被褥,虽说是炎炎夏日,可夜里微凉,难不成娘子恨不得为夫染个风寒?”
宋观舟轻哼,“你那般气势十足,欲要与我分开过,我哪里拦得住?”
裴岸叹道,“敢问娘子,你可是拦了?分明巴不得我赶紧走!”说完,鼻尖已碰到了宋观舟的小鼻头,“没良心的娘子啊。”
又来这招!
美男计啊!宋观舟恨不得捶着床板,把韶华苑,不!把公府上下的人都叫来,瞧瞧他们以为的斯文儒雅四公子,背地里是个什么混账。
她满脸正气,坚决不被美色所惑。
双手推开裴岸,“我才不予你瞎扯,你爱走就走,以为如此能指望我伤心,我偏不。”
裴岸一看她这小别扭样,不知是错觉还是心里想的,就觉着宋观舟也同他一般,这些时日心头难过,吃不好睡不香,清减了不少。
有了这念头,说话更是温柔得能掐出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