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见过,刚母亲提到的年初桃花小宴,我正好在养身子也没有去,但听得说那少夫人长得纤姿国色,京城数一数二的美人。但……”
说到这里,冯如凤顿了一下,斟酌几许还是如实说道,“就是呷醋十分厉害。前头那四公子与满月楼朱宝月关系匪浅,这少夫人竟是在元宵节那夜打砸了满月楼。”
“啊?”穆云芝听得这般行径,不由得吃了一惊。
“妹妹也觉得十分离谱,好歹也是公府家的媳妇,她父亲还是咱大隆赫赫有名的大学士,掌管翰林院多年,深得隆恩,只可惜早早去了。但也养得这少夫人不知世事,竟是追到伎子门楼……”
“那后来呢?”
“后来?”冯如凤说来也觉不可置信,“夫妻倒是和好如初,听得说来,四公子更为宠爱,屋子里莫说姨娘,就是丫鬟也没有半个。满心满眼都是那少夫人。”
“如此人物,云芝也想一睹风采。”
穆云芝打从心底想看看这样能驭夫之人,到底是个什么能耐。
“嗐!也是歪打正着,从前镇国公老夫人掌事儿时,哪里听得这少夫人半点声音,如今老夫人吃斋念佛,四少夫人才渐渐做了些了不得的事儿,京城上下如今提到她,也是争议颇多。”
有说她爱出风头,却不会相夫教子,而今膝下没个小的,也不给那丰神俊朗的四公子纳个妾。
也有说她勇猛无比,能跳水救稚子,亦能手刃贼子。
隆恩寺之事儿穆云芝深居简出不曾听说,可冯如凤是十分明白,这会儿想着穆云芝好奇,索性挽着她到屋中小坐,说了个明白。
却不料穆云芝听得满眼敬慕。
“竟然是这般女子,若我是那四公子,定也是誓死不渝。”
说到这里,冯如凤叹道,“说来也是不容易,那四少夫人没了父母,娘家就她一个孩儿,养兄不知所踪,年初时落水两天一夜,咱府上都出动了全部的家丁护院,跟着三郎去寻找。”
“竟是寻到了。”
冯如凤说道,“幸好寻到,不然我听三郎说来,那裴四公子几乎要没了命,不过我也是两三年前见过一次,而今不知道这四公子可曾变了,待父亲寿宴,你就能见一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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