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穆云芝,因听得这么离奇女子的传奇,不由得激动起来。
她拉着珠兰,说了全部,珠兰也咂舌,“这四少夫人奴也在下人中间听到过,说的隆恩寺里头有人要刺杀公府女眷,被她一己之力抵挡过去。奴还寻思,只怕是人言亦言,传得失了真。想不到如今听得姑娘说来,竟然是真的。”
穆云芝连连点头,面上带着羡慕。
“我这才是没了个父亲,就觉得失去了依仗,行走坐卧无不小心翼翼,瞧着那四少夫人,比我还没依仗,我好歹有娘亲,有叔父婶婶,一屋子兄弟姊妹,听得她唯一的养兄都不在,到底是何种心性,让她没有畏手畏脚,活得这般恣意?”
珠兰听得姑娘这番心中话语,有些不是滋味。
“怕是也受了不少苦,不然这世道就是男儿的,咱们女子哪个不是依附郎君过活,不过姑娘也莫要艳羡,谁家不是面子好看里头光光,兴许这少夫人也有太多难言之隐呢。”
难言之隐宋观舟如今倒是没有太多,但金拂云就不一样了。
她见到余成了。
荒郊野岭,余成被抛到地埂杂草中,奄奄一息。她带着茫洲过来的乔万寻着走了十几里地,方才寻到半瞎的余成。
送到提前赁好的农家小院,乔万亲自诊治之后,喂了草药与热水,余成才幽幽转醒。
“阿成——”
金拂云扑到床榻跟前,饱含辛酸的看着床上瘦骨嶙峋的属下,“是我不好,误了尔等。”
余成一只眼睛看着金拂云,嘴唇艰难抖动,许久之后才说:“是属下办事不力。”
区区一个宋氏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