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,那东骏的皇帝还真是能忍,不愧是贺疆的兄长,父系血脉倒是传承得好。”
“……娘子这般说来,倒是真切,兄弟二人都喜男色。”
宋观舟摇头,对断袖之癖不置可否,倒是说了句实在话,“既是喜欢男人,就不该哄骗女人来为其生子,不过生在皇家,女人也就是个生育的工具。”
倒是那乐师,男女通吃!
啧啧!
“是这个道理,贺疆前头的郡王妃……,也是受不住丈夫是这样的人,抑郁而终。”
嗐!害人啊。
宋观舟低叹一声,又催促裴岸,继续说来,“那乐师只怕要挨罚?”
沾惹了皇室血脉,按理来说,不死也脱层皮。
裴岸看向宋观舟,片刻之后,方才缓缓摇头,“乐师……,得东骏皇帝宠爱,没舍得……。”
噗!
“阉了?”
做太监也好。
裴岸忍俊不禁,“我的娘子啊!真是腌了,那贺疆的哥哥还用什么?”
“啧!”
宋观舟连连摇头,“美色误国啊。”
说到这里,宋观舟忽地凑到裴岸跟前,眼眸里全是嬉笑,“四郎,你这……懂的也不少啊!”
轰!
裴岸面颊绯红滚烫起来,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,“娘子误会,去岁帮衬着翰林院修古籍,得了好些个春宫画——”
不看也得看啊!
如若是前朝名家,再是有碍观瞻,也得分门别类收藏好。
“咦哟!还有男男春宫啊!”
“好了好了,娘子,春宫之事儿,到此为止,你可还想听后头的,若是不想,咱二人赶紧睡吧。”
明日,夫妻都有事儿要做。
宋观舟哪里舍得宫廷八卦,马上点头,“要听要听。”乖巧起来,像个懵懂少女。
充满了对秘闻的探寻之光。
“你啊……”
斟酌词句之时,裴岸想到自己拿到燕执壤传来的密信时,也觉得匪夷所思,可再三想来,也想明白了其中缘由,那就是东骏皇帝并不是像想象中那般强势。
虽说他与大隆如今的圣上一样,经历过血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