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卖不了多少啊!”
说完,魏春兰不满的看向了一旁不敢出声的赵爱国。正是他将女儿的彩礼钱给输掉了,才导致现在无法还钱。
可惜,魏春兰虽然怨恨,却也不敢跟赵爱国叫板。当年贪图赵爱国人模狗样的长得不错,才嫁入了赵家,可是生下娃娃之后,才终于知道赵爱国如此德行。
可惜,木已成舟,她只能打碎牙自个儿咽到肚子里去。
“走吧,早点过去,时间不早了。”赵文浩不想解释太多,事情得办,还得抓紧办。
在赵文浩的坚持下,魏春兰只能走了出去。至于赵爱国,这个时候却又怂了,不敢出门。
赵文浩也没有指望这位名义上的父亲能做些什么,只要他不跟着添乱就行。
“他三叔在家吗?”
“谁啊?哎呀,是春兰呐!快进来,建民正跟支书在喝酒呢。文浩也来啦?听说你上午被人打了,怎么样啊?是谁打的你,人没事吧。”
“三婶,我没事了,过来找三叔谈点事。”
赵文浩跟着魏春兰走进了赵建民的家,从辈分上来说,赵建民与赵爱国同辈,所以赵文浩称之为三叔。
赵家屿一共一百多户人家,大部分都是姓赵,算是同一个祖宗下来,都有些沾亲带故。
赵爱国在村里虽不受待见,但魏春兰却是个好脾气,因此跟左邻右舍以及村里人处得还算是不错。
很多人对于魏春兰的遭遇也挺同情,可毕竟那是人家的家事,自然也就不会多问。
“谁找我?”
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堂屋内传来,同时走出一位中等身材的中年男子,正是村里的会计赵建民。
“他三叔,是我,春兰。”魏春兰低眉顺眼的挤出一丝笑容,迎了上去。
赵文浩跟随其后,对着赵建民叫了一声:“三叔,是我。不好意思,打扰你了,有点事情想跟你说说。”
“哦,是春兰、文浩啊!”天色渐暗,赵建民看清人之后,才露出了笑容,上前招呼道,“快进来,吃饭没有?正好我跟支书在喝点,一起?”
听到赵援朝也在,魏春兰就有些抹不开面子,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赵文浩却不管这些,况且也希望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