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进一步,离自己远远地,萧天洛抬了抬眉:“不是说好还要生儿育女,你站那么远,咱们隔空造孩子?”
祝久儿受不得这激将法,虽然脸上滚烫,还是咬牙走过来,两人眼对眼,她很难不朝他手里的避火图瞟,刚好瞧到这一页的古怪姿势。
画中的女子似某种动物一般跪伏在床榻上,身后的男人从后面掐住她的腰,两人以这样的姿态不仅在榻上,还在窗前,书桌前,换了好几个地方。
萧天洛也没有合上避火图,看她一脸讶异,一本正经地说道:“要是想早些有孕,这个姿势不错,够深,不过也要看你来葵水的情况。”
他没有过孩子,但也晓得啥是生理期,啥是排卵期,不知道古人有没有这个概念,原身生活的圈子有限,也没有听说过有妇科圣手。
“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?”祝久儿的脑子里一片混乱,全是刚才看到的画面,她不懂为何女子要用这样的姿势去承受欢爱,而且看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痛苦,似要落泪?
啪,萧天洛突然合上避火图,双目灼灼地看着她:“大小姐,我们也该安寝了。”
外面很安静,老侯爷早就发过话,自家孙女身体不好,洞房花烛夜不准闹腾,蠢蠢欲动的安王也只能作罢,新房里极静,那对红烛要燃上一夜才行,才够吉利。
既然不能吹熄,祝久儿面露犹豫,岂不是要……被看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