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祝久儿方才还因为萧天洛扒了她一层皮不爽,现在听到这话早把不快扔到九霄云外。
天香楼现在的生意实在是火爆得不行,陈掌柜忙得脚不着地,一直在招呼客人,那安王自从过来一饱口福后,这几天天天都过来,包间定不上就在楼下和普通百姓一起用餐。
那天倭人过来捣乱未果,也给百姓们出了一口气,这下子更是增添人气。
与天香楼人头攒动形成天壤之别的是附近的酒楼,各家伙计站在门口吆喝拉客,掌柜们则双手抱在胸前,望向天香楼的方向,满面愁容。
其中一间酒楼的二楼临窗位置,那日找事的倭人们正愤恨地看着天香楼的方向。
打头的姬月娘仍包裹着整颗脑袋,不让人瞧出自己像个尼姑,自从吃了那哑巴亏,她这几天失了平时的光彩照人,眉头总有郁结之色。
“他娘的,天香楼这是要人命呀,一下子这么火爆,把咱们的客人都抢跑了。”
“这样,你让人去天香楼打包一份回来咱们研究研究,我就不信了,就他们能做出来 ?”
听着这些议论声,姬月娘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,眼底尽是阴鸷之色,房门突然推开,一道身影闪进来,外面更是多了两人看守,让旁人不得靠近。
“怎么才来?”姬月娘看着来人,不悦地说道。
来人看着四人的光头,姬月娘的诡异打扮,这人讶异道:“哟,你们这是?”
五人连忙起身,对着这人是与外面飞扬跋扈截然不同的恭敬和畏惧:“见过先生。”
“半夜鬼剃头,您听到了可还满意?”姬月娘察觉自己语气不对,收敛了一些:“您在大楚这么多年,对宣武侯府的那位大小姐可有了解?“
这男人脸上有些追忆的神色:“她的父母那可是大楚最有名的伉俪,可惜她却生来病弱,虽生得国色天香,但打小就鲜少出门,被全家娇养着长大。”
“听闻侯府的银钱大半都砸在给她治病的名医和名贵药材上,怎么,打听她们做什么?”
“先生,我等这头恐怕就是宣武侯府的新婚夫妇所为。”姬月娘将那日的事情一五十一地道来,对面男人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阴沉!
“不知所谓!”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