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没有?”
祝久儿从被子里露出湿漉漉的眼,看着萧天洛一时沉默,这特么怎么和他说呢,有些两口子就这房事不和谐能不和谐一辈子,男人还好,女人想有一次极致的快乐难于上登天。
“这玩意吧,不是谁和谁就一定和的,现在看看,也就是我和大小姐匹配得好。”
萧天洛用最正经的语气讨论着对大楚女子来说仍属冲击的话题,祝久儿又将头缩起来。
得,这现代人和古代人还是有壁,不说古代人了,就是现代人还对两性关系避之不及。
孩子问父母自己是怎么来的,得到最多的答案就是——从垃圾桶里捡来的。
等两人收拾好,打发走柳叶和柳絮,刚才狼藉一片的榻上又恢复了整洁,看到新换上来的床单子,祝久儿脸上还一片躁热,赶紧说道:“舅舅、舅母那边不用理会。”
“那是当然,横竖他们儿子没戏,所谓要事第一,他们可排不上。”萧天洛转过身,看着祝久儿的脸色,把今天的事情更详细地讲了讲,这一次终于提到那个小太监。
“宫女、太监的命不是命,程皇后虽然不傻,但她疑心重,陛下迟迟不立嫡、不立长,她总忧心皇帝要对程家下手,那小太监要是完全按你的说法来,兴许能保下一条命。”
“现在这个关口,她不敢惹怒陛下,时也,命也,就看那小太监的造化了。”
“接下来最重要的还是天香阁的新品发布会,”萧天洛单手枕在脑后,看着头顶的帐顶:“农商可都是国之命脉,但怎么商就在最底层呢,像你表哥这种所谓的才子却受推崇。”
“出生就分籍,在出身同的人眼里,低贱之人的性命不值钱,在皇后眼里,小太监是烂命一条,你借力打力,只看他自己够不够聪明,能不能全盘信任你。”
“大小姐信我吗?”
“信。”祝久儿几乎是脱口而出。
萧天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祝久儿一脸不自在地挪开眼:“如今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我不信你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,其实你何必要个孩子……”
“此话怎讲?”
“带个孩子如何二婚?谁家又敢给侯府子孙当后娘,”祝久儿说道:“更何况,若真有二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