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脚进,后脚就歇业,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,就算是酒坊也不能浪费这做生意的时机。
还是说公主又犯浑了?这是萧天洛所想,在他眼里,那公主殿下才是真正的母大虫。
柳叶之流在公主面前实在是不够看的。
看着这一幕,萧天洛喝着手里的酒,笑道:“不知道里面唱什么大戏。”
祝久儿吃着菜,心中是迅速盘算起来,圣懿看似莽撞,但行事其实有章法,今天直奔松月楼,定是有所图,大白天里把大门一关,实在让她好奇。
可惜碍于两人明面上的关系一般,也不好现在过去查看情况,只能暂时按捺住好奇心。
看祝久儿神色怏怏,萧天洛嘴角勾起一个笑容,替她夹了一筷子菜:“大小姐不用发愁。”
“谁愁了。”祝久儿想到刚才所商量的事,正色道:“待回府后你我二人再签定新的契书,白纸黑字才够让人安心。”
“啧,这人与人之间就没有基本的信任了吗?”萧天洛呵呵笑道:“大小姐对我还是不信任呀,也是,咱俩这关系,没契书都不敢睡一块。”
祝久儿脸一红,看着四周坐满的食客,嗔怒道:“你能不能管好自己的嘴,在外面休要胡说八道,且不说我,你敢完全相信我与侯府吗?”
这话问到萧天洛的心坎里了,他亮出五根手指头,坦然道:“五成。”
瞧吧,这人都是如此,一码归一码,眼下合作愉快,但两人那样的开端,岂能毫无芥蒂。
不过现下两人无论榻上榻下都日渐融洽,这比萧天洛预料得情况好得多,主要大小姐身娇人美,做人又拎得清,侯府的风骨又摆在这里,十分合他的胃口。
撇开被算计不说,捡了这么一号媳妇应该是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,可惜这三年之约就是横在两人心上的刺,既有三年之约,三年后迟早分道扬镳,做人岂能不为自己着想?
对面松月楼还是大门紧闭,不容人窥探,两人饭后就去了客来楼和天香阁,将分红的事情和掌柜、伙计们一讲,那一个个感恩戴德,只说在别处从未有过如此大方的东家。
天香阁正在陆续交货,此前交了定金的客人都如约拿到自己定的货,许掌柜把账本拿出来,又提到那倭国商人: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