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距离到府里还有段距离,祝久儿这叫一个坐立难安,她从未有过这么尴尬和紧张的情况,手心的汗都开始打滑,这离谱的情况让她心生委屈,眼角微微泛红。
今天本来不是来小日子的时候,都是停药导致的,柳叶和柳絮还在后面的马车上。
萧天洛的耳朵也红了红,故作淡定地吐出一口气,其实这算什么呀,男女都上过生理课。
祝久儿欲哭无泪,恨不得一头扎到马车底下,丢人丢到家了,呜,以后还怎么和萧天洛相处,只要面对面,就能想起这丢脸的事!
“咳,大小姐是来月事,就是葵水了吧?”萧天洛的心也只在对敌人的时候硬,对大小姐还是柔软的:“再忍一忍,马上就到府了。”
祝久儿听他把事情直接摆出来,又是女人的私密事,脸上是一片绯云,埋下头,瓮声瓮气地说道:“你这家伙,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出来,坏痞子。”
得,还是两个层次的思想没法谈成一片,闻女性隐私色变,闻性色变,这是古代人思维。
萧天洛刚才还耳朵根子红,现在反而大大方方:“这事不是女人都有么,一个月一次,就是老天爷注定的事,有什么羞怯的,再说了,我现在还是你男人。”
哎呀,本来就够不好意思,被他一讲,祝久儿更觉得没脸见人,不对,是没脸见他!
祝久儿现在焦急得不行,她能感觉到涌动的速度越来越快,再这样下去要水漫金山了。
萧天洛突然脱掉外袍给她垫在身下,现在在马车里也站不起来,只能将就着了。
看她是真的害羞,也不好说这生理反应是真的正常,没必要为此羞耻,他紧紧地闭上了嘴巴,要是再嘀咕,大小姐怕是要当场发疯。
好不容易熬到到了府门前,萧天洛先行跳下车,随后将外袍放在手上,再一把将大小姐拦腰抱起,手上的外袍刚好挡在她屁股底下,把那里遮得严严实实。
这也不是萧天洛第一次这么干,反正大小姐是出名的体弱多病,下人们连头都没抬一下。
进了院子,柳叶和柳絮才知道大小姐的月事大乱,提前来了,两人一个去烧热水,一个去准备月事带,等到柳絮拿着月事带进来的时候,萧天洛伸手道:“给我瞧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