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男女之事我涉之不深,如今仍弄不清楚到底我与他之间到底是生了情,还是眼下的情况只能互相信依赖,更何况还有一纸协议,我二人要按协议生儿育女。”
圣懿公主看她百般纠结,叹了一声,祝久儿不懂,她其实也不懂,甚至说是毫不在意。
她母亲昭妃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反面例子,情情爱爱的有什么意思?不伤身就伤心。
“看我母妃和父皇实在是没劲,一个把命都砸进去了,一个只能望女忆人,可是又怎么样,不还是要供着皇后,能让死掉的人活过来吗?没劲,真没劲啊。”
“久儿,你也不用急,我看你这男人有点深藏不露,还是再观察观察,待生了孩子再说。”
说到这个,祝久儿满脑子都是萧天洛的种种异常,她点头道:“防人之心不可无。”
“这就对喽。”圣懿公主拉着她的手说道:“女人最容易心软,尤其同床共枕后更容易被牵着鼻子走,你可要清醒清醒脑子,不要为男色所误。”
听圣懿公主讲得天花乱坠,祝久儿把玩着手里的药膏,盯着她的眼睛笑道:“那你呢?”
“我?”圣懿公主叹了口气,站起来在亭子里走了几步,才开口道:“当然是搅浑水了。”
祝久儿疑惑不解:“就算这样,你母妃也回不来,为何不让自己求个解脱,招个驸马,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,人生能求一安稳也不容易。”
“我母妃之死没那么简单,”圣懿公主冷笑道:“任何一个参与的我都不会放过。”
祝久儿莞然一笑道:“知晓了,若有什么用得上我的,尽管开口。”
圣懿公主不知道想到什么,犹豫了一下双手背在身后:“且看,时辰不早,回去吧。”
祝久儿看出她有难言之隐,送离她后便拿着药膏回到房间,只见萧天洛四仰八岔地躺在榻上,她把药膏放进暗屉里,这才躺在萧天洛的身侧,闭上了双眼。
两人一觉到天亮,照例是安静呆在府里的一天,结果等用完了早膳,就听说老侯爷被陛下召进皇宫,还心急火燎的,萧天洛追出去的时候,老侯爷都策马飞奔,随从都没跟上。
瞧这一看就是宫里有大事,大小姐的心提到嗓子眼,要不怎么说是风雨欲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