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亲人,我做,你做,不都是一样?”
“舅舅,你的安危同等重要。”
“瞻前顾后岂能成大事,舅舅定不会鲁莽,此番去围场,你们还需要注意些事,那围猎是皇帝展露皇威之时,也是替皇子择妃之时,此前皇家对你多有妄想……”
祝久儿听得险些拍大腿,怎么把这一桩给忘记了,每年围猎皇帝都会点名一些臣子携带家眷一同前往,后宫诸人包括嫔妃皇子皇女都要一同前往。
到时候臣女们一起出现,几位皇子一直没有定下来皇妃,这就是个择妃的好时候。
所以收到通知臣子们早就心里有数,开始在家里挑选合适的人选。
至于自己,祝久儿说道:“侯府择婿伤了皇后及诸位妃子的脸面,要是他们心怀不轨,可能会对我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,舅舅是担心这个吧?”
“舅舅放心,若是她们敢伸手,伸手必被捉是小事,就得当心自己的手被砍了,何况我身边还有夫君呢,对不对?”祝久儿看着萧天洛,笑着说道。
敢和皇帝摔跤,敢怼大齐使臣,还能拒绝高妄拒绝,贺怀远的确对萧天洛觉得新奇。
再听外甥女这么笃定的说法,似乎料定了萧天洛会护着她,他背起双手:“那就好。”
老侯爷每年到了这个日子便会低沉一晚上,到了第二天又成了生龙活虎的教头,一大早起来就让陈伯抓了些活的公鸡和鸭、鹅,箭支也被包上布。
萧天洛开启了新的训练,不再拘泥于马场,骑着马,拉着弓,追鸡赶鸭追鹅,好不热闹。
这一通操作下来,庄子里的劳工都知道姑爷心性像个孩子,来了庄子不吃瓜果不吃肉,成日里追着家禽跑,把萧天洛第一次来立下的威名全给打碎了。
想当初他脚踢陈家老大,手捶陈家老二,勇猛果断,如今这形象变得稀碎。
一连在庄子里住了十多天,眼看着秋狩在即,一家人才浩浩荡荡地往府里赶,至于贺怀远,只在庄子里待了四天就先行离开,正式在都城行医。
贺怀远明知大哥一家在都城,自从知晓他夫妻俩的盘算,还有贺延年的背刺,他只字不提要去看望大哥的想法,直接入驻医馆,那医馆立马就打出百年杏林世家贺家的名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