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得不错。”
“父亲,姓黄的欺人太甚,他儿子却也是个拎不清的,我如今备考科举,要是让他祸害得身体受损,这条路就算是断在他手里,儿子岂能放过他。”
安王世子又说道:“其实今日……附近有人。”
“啊?”安王一听,“有人怎么没有站出来给姓黄的小子做证?”
“是宣武侯府的老侯爷、萧公子。”安王世子当时瞟到了,但在心里赌了一把,赌老侯爷和父亲的交情,何况,“姓黄的小子放话说宣武侯死了,回不来,他们岂能给他做证?”
砰,安王的茶杯直接怼到桌上,无声地笑了:“黄归养的好儿子,真他娘的晦气!”
安王世子说道:“父亲不必生气,儿子今天下手挺狠的,没有一两个月他好不了。”
父子俩相视一笑,把宣武侯府的人情先记在心里。
相较于前两天的鸡飞狗跳,第二日的围猎要清净许多,当天有祭天仪式,祭完天也差不多要回程,围场里的猎物被打得七七八八,收获颇丰。
至于首日就由皇帝“斩获”的老虎不知去向,而萧天洛以为会倒大霉的太常寺卿如常出现,关于首日的事情半点风声也没透出来。
萧天洛倒也不在乎,跟在人群里见识了一把正宗的祭天仪式。
等到这仪式结束,皇帝也照常该赏的赏,如今看上去居然是五皇子最得宠,不过他年纪小,也没人把他往储君的方向想,只有萧天洛想到那只猞猁,觉得这五皇子就像猞猁。
相较于围猎开始时的鸡飞狗跳,结束时一片祥和,气氛融洽。
萧天洛在心里直乐,这世界到哪都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,所有人都得靠演技活着。
结束时所有人都松了口气,这种大场合看着是热闹,但真时间长了谁也兜不住,身体累,心也累,萧天洛打了三天猎,虎口的茧都长成了。
等到能回程的时候,萧天洛高兴得一走三步蹦,心里这叫一个美呀。
要说来围猎最大的收获,除了和大小姐通了心意,就是掏出了黄归这号人物。
收拾好东西搬上马车,林通一直感慨自己这辈子值了,能吹牛的资本又多了一个,柳叶在边上听到了无语:“没见过世面,咱们做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