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的。
毕竟世子也是她亲儿子,要谢恩人有她一份,所以安王就感慨啊,这娶妻娶贤果然没错。
这时候才觉得自己搞了一屋子的女人没什么好处,现在年纪上来了也睡不动,他就盘算着要不要遣散一部分,省得要花钱养着,费劲哪。
要是萧天洛知道安王存着这心思,牙都要笑掉,男人到了四十五岁以后各项能力指数开始急剧下降,老侯爷刚好到了这个节骨点,力不从心也是正常的。
不过安王要脸,养不起家要遣散后院的事不好意思说,话锋一转就说到皇帝在围场被两次刺杀的事,他天生谨慎,压着声音道:“那只老虎抬到太医院好好检查了一下。”
“和那帮死士服用的药物是同一种,可以令人亢奋,据说是南疆王以前呈给先皇的秘药,这药持有的人不多,这事啊,八成和秦王脱不了干系。”
不是五味子,萧天洛就替高贤相松了口气,又听安王道:“南疆都闭关锁国十余年了,早在咱们陛下登基以前就不愿意与外界往来,先皇是和他们打交道的最后一位大楚帝王。”
“当初南疆呈药的时候,就是秦王拉的线,老侯爷,您说这事不是巧了嘛!”
秦王又是哪个,萧天洛心头纳闷,祝久儿在他耳边说道:“秦王也是皇帝的亲兄弟,六年前惹恼了陛下,被打发去了封地,六年不曾回京。”
真是他的好媳妇,他嘴巴都没张,她就晓得他要听什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