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显然知道他的行踪,这才在都城下手。”
“你小子脑子不笨,乌元昌最近的确返京述职,这也是巧,避开了大齐使臣来的时间。”
萧天洛抬起眼皮:“不是大齐,那就是海匪,或是海匪背后的……倭国。”
砰,老侯爷手中的杯子摔下来,他如同见鬼似地盯着萧天洛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民间早有流传,东海海匪里混有倭国的船只,他们伪装成大楚海匪为非作歹,为混淆视听,他们学习大楚的口音,穿衣饮食都随大楚,极难分辨。”
“不过假的就是假的,咱们大楚人的根长出来的苗就是那个样,他们学不来。”
“以往总兵无本事,现在来了一个乌元昌搅了他们的好事,他们岂能放过乌元昌,寻常海匪哪敢进京谋害朝廷命官,这件事情要是大齐有嫌疑,倭国更撇不开。”
“说不定皇帝之前在围场遇刺也是他们的手笔,”萧天洛咧开了嘴:“不过那秘药经手的人不多,这也牵累到秦王,秦王也要回来了。”
最近的事情像一团乱麻,件件桩桩看似无关,又总觉得涉及多方,那秘药说是牵连到闭国多年的南疆,是陈年旧药还是最近流传出来的,谁知道?
老侯爷自打儿子失踪后就觉得说话都没劲,现在好,来了一个萧天洛!
明明这小子也不在朝堂中,就凭着民间的一些传言就能说得头头是道,让他也有额外的感受,他抚着茶杯道:“乱吧,乱皇帝就没空理咱们侯府了。”
萧天洛神情微滞,咬咬牙道:“但孙婿在宫里也是险些吃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