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素儒雅的院长现在额头挂着一层薄汗,步伐匆忙:“可算找到你了,萧公子!”
这心急火燎的样子让萧天洛想到了请自己入宫的鸿胪寺卿卢安,他立马有不好预感。
“萧公子,书院的学子们和其它两院的打起来了,现在都等着你去主持。”谢兰亭说道:“那两院的学子买了乘法口诀表后不明就里,偏说咱们和萧公子你是沽名钓誉,故弄玄虚。”
这读书人倒不卖关子,一口气把事情说得清清楚楚,就是那五文一张的纸惹的祸。
萧天洛听得笑了起来,这结果早在他意料之中!
从一到十的阿拉伯数字都没有学会,光看着乘法口诀能有什么屁用,能悟出个鬼来?
那两大书院和岸南书院一样是民间私立书院,但个个自视清高,不屑于与岸南书院同名。
现在在这件事情上被压一头,如何能忍?
自己办不到便开始质疑岸南书院,今天刚好是大楚国立最大的教育机构太学的博士出来讲学,允许三大书院师生参与,结果这一碰头,先吵起来,后面直接动了手!
“欸,有辱斯文!”谢兰亭恼怒中带着几分笑意。
萧天洛便乐了,看来在动手这个环节中岸南书院的孩子并没有吃亏。
祝久儿快步过来,沉着脸说道:“既然如此,我们就去看看,我也算是算术的第一弟子。”
“什么叫算是,你就是。”萧天洛笑道:“你学得最早,是他们的大师姐。”
谢兰亭心急如焚,看他俩还在打情骂俏,急匆匆道:“萧公子,大小姐,还请移步!”
安王一听来了精神:“本王也去凑个热闹。”
太学,大楚的最高学府,隶属于国子监,能入国子监的学子必须六品以上的官员子弟。
余下的官员子弟则流入民间书院,官员学子最多的则是望月书院。
这次太学博士民间讲学地点正是在条件最好的望月书院,占地广,建筑恢弘,就连大门都比岸南书院气派,谢兰亭下了马车只望了一眼就叹气。
说他心性淡泊也对,但人心哪能不比较,他不嫉妒,但有心酸。
人家的生源好呀,逢年过节便有捐助,银子一多就好办事,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