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究,底下流通的主要是热水,靠热水才让整个房间变暖。
所以祝久儿说热也是有理可循,但她这样子像个小泼兔,一点道理不讲了。
“睡不着,就让我这个小郎君来陪你?”萧天洛心里给圣懿公主记了一笔,顺手就将人压到身下,抚了一下她的脸,恶作剧道:“小娘子好好想想怎么和自己的夫君解释吧。”
祝久儿模糊中还记得萧天洛是什么人,惊慌失措道:“不可以的,我有夫君了……”
萧天洛没有应声,把帷幔放下,只听得里面有轻哄声,还有些许挣扎的声音,再然后就只有一片旖旎景象,不知道多久后才偃旗息鼓,只有一只娇嫩的手无力地从里面伸出来。
祝久儿睡得特别沉,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太阳都照进屋子,身边没人,她全身酸软头还疼。
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在脑子里闪现,她揪紧被子,想想后撩起被子来=,看到自己不着片缕,不禁低呼出声:“喝酒误事……”
“醒了?”
门吱呀一声推开,萧天洛神清气爽地端着早餐进来,今天早上除了他,柳叶和柳絮就没有进来的机会,祝久儿嗔怒地看着,撇撇嘴,一言不发。
看来没断片,该想起来的全想起来了,萧天洛是占便宜的人,咧嘴笑道:“怎么样,还要养小郎君吗?”
祝久儿后悔得直咬牙,都怪圣懿,在祝家决定招婿后她忐忑不安,圣懿就安慰她说不过是借精生子,到时候实在不喜欢就踹掉,有了孩子以后想怎么挑中意的小郎君都行。
昨天一喝酒,她把什么都秃噜出来了,好家伙,这下把她骨头架子都快拆掉了。
她现在饥肠辘辘,又实在提不起劲,懒洋洋地裹着被子靠在地里,神情恍惚,这样倒真像被萧天洛狠狠地摧残过。
祝久儿发了一会呆就想到自己宣称自己很厉害,脸一红,厉害个什么呀,根本没招架力。
后面还有些不能说出口的场面,她总算是长舒出口气,先穿好衣裳,洗漱出来就看到萧天洛正在整理床铺,她脸一红,嗔怪道:“你干嘛呀。”
榻上都不像样了,萧天洛说道:“那让柳叶和柳絮过来收拾?”
“不要,我脸都没有了。”自从上次被两丫鬟暗示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