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,不是吧,又来一回?
外面的话音才落下,卢安已经飞奔进来,先给秦王施了礼,就拉着萧天洛的衣袖:“萧公子,陛下召你入宫!你可懂?”
懂,懂,上次入宫是因为大齐使臣,这次是因为倭国使臣来了,是不是?
是官方的正式人员不好用,非得拉他这个编外成员,不知道又是出了哪门子的幺蛾子,才让满堂文武又束手无策?
秦王一听,眉头先皱起,但到底是摆起手来:“走吧!”
祝久儿闻言拉住萧天洛的衣袖:“倭人狡猾,诡计多端,不像大齐那般好对付,当心。”
“大小姐放心。”卢安正色道:“高相等人也在呢,就算倭国人想要玩花招,还要先过高相那一关,他可贼着呢。”
卢安都没发现自己情急之下损了高相一句,告别秦王和祝久儿,拉着萧天洛就跑。
直到两人看不到影子了,秦王才闷声说道:“皇兄这是把你的夫君当臣子用,却不给予身份地位,你们宣武侯府几时这么好欺负了?”
“今时不同往昔,手上无军,父母生死不明,祖父祖母老矣,萧天洛能得陛下看中已经是侯府莫大的福气,哪敢计较太多?”祝久儿轻轻地咳了一嗓子,幽幽叹气。
看着眼前这弱不禁风的美人,秦王说道:“你能从皇后、贵妃他们手中逃脱出来也是不易,本王虽想到我们会用上招婿这一招,但没想到真敢招个白丁。”
“本王的那几个皇侄儿就没有省油的灯,只看手段用得脏不脏。”秦王嗤笑道:“毕竟是他的种,对不对?”
这话祝久儿哪里能接,只是微微笑道:“但不可否认的是陛下是合适的君王。”
“合适?”秦王挑了挑眉,再次将祝久儿上下打量了一番,突然说道:“你们宣武侯府百年武将传承,你怎么这么弱?”
祝久儿幽幽地叹息一声:“据说是母亲有孕之时仍上了战场,导致胎像不稳,所以才致此结果,这些年能平安长大,多亏得双亲与祖父、祖母精心养育。”
秦王默然,转而说道:“你这位夫君倒是挑得不错,听闻身手很好,当初在你们府上做护卫的时候便打了几轮才被看中,又能被你祖父认同,果然是有过人之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