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较于乌云其和宁华公主例行公事一般的房事,宣武侯府大小姐的房间里则是一片旖旎,锦被之下,祝久儿腮红如桃面,眼底浮波。
一场欢愉盛宴刚好落幕,,满室充盈着两人起伏错落的喘息之声。
祝久儿累得手都抬不起来,又颇是嫌弃地皱起了鼻子:“咦,我要净手。”
“等着。”萧天洛还没舍得揽住她细腰的手,身体的滚烫温度烘着她的身体,两相夹缠,祝久儿挣脱不得,只能有气无力地躺在这里。
萧天洛也没有从余韵中挣脱出来,看到祝久儿满脸春情,偏睁大着眸孔无辜地看着他,整个人都像泡在温水里,暖洋洋的。
看到她眼底含泪,几缕青丝黏在耳边,萧天洛不禁莞尔,她拨开耳后,笑着说道:“让大小姐受委屈了,等三个月后,保证让大小姐也一起升天。”
祝久儿到底是封建社会养出来的千金,被他这话弄得羞愤不已,但刚才情动也是真的。
看着这个男人在自己的手下呼吸渐急,她也有一丝隐秘的成就感,好像她一只手就能控制住这男人的起伏,他倒是好了,倒是自己落了个不上不下。
她气极了,一口咬上人的肩膀,结果那肉多结实呀,只余下一个浅浅的牙。
萧天洛根本没当回事,又生出逗弄她的心思,笑道:“是我不对,让大小姐看得着吃不着,以后一定补回来,数倍补偿,行不行?”
“你不要说话了。”祝久儿这次是真的恼怒了,不想和他说话,她伸手护着肚子,一只手去揪他的耳朵:“以后少胡说八道,让孩子听去了怎么办,幸好他现在还小。”
萧天洛也才反应过来,这也是胎教啊,万一是个儿子学会自己这一套怎么办?
要是女儿,他不是更羞了?
两人赶紧打住这个话题,床榻被弄得邋遢,没法睡了,萧天洛拉下床幔,只身披了外袍走到门口喊柳叶和柳絮进来收拾,自己抱着祝久儿去了净室。
今天最受委屈的只有祝久儿的手,萧天洛取了热水和香皂过来,挑的是她最喜欢的香型。
他细细致致地帮她洗手,把手指缝里都洗得干干净净,香味把之前暧昧的味道冲得一干二净,闻起来只有清淡的花香味,祝久儿一直皱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