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。
萧天洛一细想,说道:“事到如今有好些事情悬而不决,比如我与祝儿在宫中两次被暗算,如今依旧没有结果,再后来有秦王在温泉别院险些遇刺,温泉的暗道至今是个迷。”
“如今又有这黑市对春闱之乱,好在后面两桩与我们侯府也扯不上关系。”
祝久儿听到这里却是摇头:“倒也不是,姻亲被涉及,陛下多少会想到咱们侯府。”
“唯愿我那位表兄能识时务些,知无不言,少给自己找麻烦。”祝久儿一脸无情道。
一夜过去,贺延年没有被提审,也没能喝上一口水,饿得前胸贴后背。
他第一次被投入狱中,心中慌乱,外面又没有半个身影,连个巡查的都没有,心中慌乱。
好在牢房里还放了个木桶,能解决尿急的问题。
但肚子发胀不适,他怕自己排出来,到底是读书人,也不愿意在这牢房里脱裤子露腚,憋得十分难受,此时又饿,才一夜的功夫,贺延年整个人像老了五岁。
咣地一声,有人触动了牢房的铁链,看到一盘食物送进来,贺延年舔了舔嘴唇。
牢房里的食物粗糙, 不过一张饼子,一碗糙米粥便是早膳。
那人把食物送过来转身就走,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,贺延年迫不及待地将食物端到面前。
看着这简陋的吃食,他鼻子一酸,不禁想起在侯府的时光,外人都说侯府艰难,但他在侯府的日子里从来没有受过委屈,吃穿用度和正经主子一样。
后面离开,父母也在身侧,虽说比不上在侯府锦衣玉食,但最好的都由张氏捧到面前。
饼子的面没有发好,咬在嘴里硬邦邦,贺延年红了眼眶,终于面对现实——完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