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两家,宋院长尚好,朱院长可不会与学子们打成一片,要端着自己院长的架子。”
谢兰亭轻咳道:“不可乱比较。”
这学子笑笑,又说道:“刚才那几位是南方来的富商之子,据说走了门道才进望月书院。”
三大书院名声在外,外地学子过来上学,有几个渠道,一是带着原来书院院长的介绍信前来争取入学,若是没有介绍信,走书院的才学考核,过关也可。
这第三嘛,就是赞助书院获得就读资格,白话称之为砸钱。
“他们看来对我很不服气嘛。”萧天洛大咧咧地说道。
谢兰亭难得大笑:“看来你的名气也不行,不足以震慑所有人,一本算术册子和练习册子岂能让文人叹服,以后得出本诗集才行。”
谢兰亭叹道:“你上次在诗社所做的诗堪称绝句,若是能作更多,真的可以成册印刷,到时候取名就叫《天洛诗集》,不仅能赚到银子,还能打响更多声名。”
萧天洛只是笑,推行数学他没什么压力,但把老祖宗的心血用来糊弄人可以,但真要署上自己的名当成自己的东西推广,他没这么大的脸。
“我肚子里的墨水少得可怜,就是靠灵机一动,不然也不会想着去武举而不是科举。”
“那一会儿杏林之争?”
“我凑凑热闹,实在想不出来就看诸位大展身手。”萧天洛说道:“其实只要有才学,哪里需要分三教九流,可三大书院竟有鼎立之势,徒增烦忧,可惜了。”
谢兰亭无奈地笑笑,宋院长还好,望月书院的朱院长自视甚高,上梁不正下梁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