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,而是为了遮掩脸上的憔悴。
两人都没睡好,一夜翻来覆去,后半夜柳絮还听到柳叶抽泣的声音。
她下榻后过去看,才发现柳叶在做噩梦,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,抽泣不止。
这一夜下来,姐妹二人的气色能好到哪去,两人一琢磨,不如出去凑个喜气,也好让自己尽快走出来,姐妹二人哪像告假,今日如常过来照顾大小姐。
祝久儿和萧天洛默契地不再提柳杏,兴致勃勃地说起这游街之事。
“按照以往的规矩,所有及第进士全体参加,只是前三甲走在最前面,状元当头,榜眼与探花郎紧跟其后,要说区别,也是有的,所有进士需得先入宫,再出宫游街。”
“出宫之时,,状元、榜眼、探花三个人可以从正门出宫,而其余上榜的进士只能从侧门出宫,且在结束以后,其余进士要将状元、榜眼、探花送回方可各自离去。”
祝久儿说完,萧天洛吐了吐舌头:“这名次高低还决定等级分明了?”
“自然,不然为何今届人人想成为这三百人,这三百人又人人想着中前三甲,那榜眼与探花难道就不馋状元的位置?”祝久儿以扇挡面,今日妆容用得极淡。
一是有孕在身,二是已经为人妇,不宜过于艳丽。
再说她长相不俗,一经上妆更是令人惊为天人,还是低调点好。
被自家媳妇的美貌闪了眼,萧天洛也不去管什么及第进士们的三六九等,先去找帷帽。
看着手里的帷帽,祝久儿哭笑不得:“早知如此,这淡妆也不必化了。”
“大小姐天生丽质,何必画蛇添足?这帽子是为了挡住你的美貌吗?”萧天洛翻个白眼:“那是为了挡住外面的野男人觊觎的目光!”
噗,柳叶忍不住笑了,不过程武当街整的那一出着实恶心人,姑爷这是有阴影了。
祝久儿出府时还是戴上了帷帽,直往兴国寺去,今日所有及第进士出了宫门以后就会到达兴国寺,从兴国寺出发,再沿着主街绕城。
坐在马车里,祝久儿想到一件旧事:“还在大楚开朝初期,进士游街的车马服饰都要由自己准备,当时还兴起了一股攀比之风,极是混乱。”
“不仅如此,有些出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