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的奴,还要忍气吞声地服侍她,这男人心里一定憋狠了。
看着就是个有仇必报的,也不知道自己替他找杜神医取其三尸虫的救命之恩能不能抵过,圣懿公主撇撇嘴:“本宫不喜心计深的。”
“若是驸马不够强,能护得住殿下吗?”元宸的声音低沉:“殿下虽然受宠,却无同胞兄弟,任何一位皇子上位都难说能保殿下一世安宁。”
这话正击中圣懿公主的内心,自从昨日在侯府想到这一点,夜间她竟是辗转反侧。
父皇正值壮年,但也开始试炼各位皇子,要从中挑选一位继承人,江山万代可传,但帝王哪能长命百岁,总有一日,父皇难保自己安危。
“殿下可以细想想,就算从进士当中挑一人,虽是才子却是寒门之子,前途何在,如何护住公主,殿下只图好掌控,却要挑无能之辈?”
“混账!”圣懿公主顺手挑起桌上的一本话本子扔过去,尖利的书角划过元宸的线,刮出一道细细的印子,并不见血,但给元宸的脸上增添了一道破碎的美。
这男人的长相真是随了他的母亲,有妖治之相!
“你当我大楚男儿都是无能之辈?”圣懿公主轻嗤道:“你倒是有本事,可如何被人种了三尸虫仍不自知,险些丢了性命,又如何流亡至此,少说废话,你有什么筹码?”
“大齐阮家的传世之宝,阮家的地师门生,”元宸抬头:“不知道这些是否可以成为殿下的筹码?能让在下成为驸马人选?”
圣懿公主倒抽了一口气,目露怀疑:“阮家覆没还真是元家不肯交出传家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