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宫错了,错了还不成吗?你俩这深更半夜地干嘛呢。”圣懿公主看着祝久儿白生生的肚皮,心道便宜萧天洛这狗男人了:“罢了,至少没真坏了你们的好事。”
没吃过猪肉,难道没见过猪跑吗?萧天洛的裤子稳稳当当,一点不像在做事的样子。
圣懿公主缓过劲来,耳垂还是微红,再看祝久儿,她挤出一个笑:“别生气嘛。”
祝久儿见她状态不对,这才下榻后问道:“发生何事?”
圣懿公主连坐都没有坐下,一鼓作气地将事情讲完,祝久儿听得俏眉扬起又落下,此前的怀疑现在成了真,倒觉得这位三皇子也算实在。
萧天洛憋着火坐在一边,百无聊赖地看着账本,头点得像啄木鸟:“嗯,聪明人办聪明事,阮夫人要走,这位就不得不掏出底牌来赌一把,殿下怎么想?”
祝久儿神情严肃,要是圣懿没有动心就不会急着来找她商议,她道:“这是与虎谋皮。”
“他手上有歌诀可挖掘,手底有阮家门徒可用,又顶着大齐三皇子的身份,虽说有位罪妃,但他始终是大齐皇帝的儿子,你们说,父皇会否同意?”
圣懿公主的笑意抑制不住,萧天洛和祝久儿对视一眼,若是皇帝的话,真有可能同意。
不为元宸手上的矿图与歌诀,仅是膈应大齐皇帝也有可能。
只是,祝久儿叹息一声:“元宸想要什么?”
“他想要在大楚永久的庇护。”圣懿公主挑挑眉说道:“这是他明面上的要求。”
萧天洛颇是意外,看来公主还没有彻底昏头,那个元宸别的不说,的确是个有姿色的。
人亲娘的美色摆在那里,儿随母,就算只随了一半放在男人堆里也是挑得出来的。
都说探花郎像元宸,其实那天他也看到了,顶多只有元宸的三分韵味。
最得要的男人就得野,元宸眼底的野性难训,这对公主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挑战。
人都是欠的,越难拿下的越想拿下。
“他最想要的是什么?”祝久儿心底浮现一个念头,却没有讲出口:“阴谋与阳谋,他也只是告诉你阳谋,圣懿,此人或许够凌厉,但亦或反咬你一口。”
这话反而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