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里离不了药,定是不能生养的,怎么会这样?”
当然是因为体弱多病从来都是假的,可惜,可惜。
程武大计未成,自己倒成了祝久儿公然痊愈的筏子,现在又借着他母亲公开有孕。
祝久儿啊祝久儿,果然是一只不动声色的小狐狸,把程家人玩得团团转。
程母失魂落魄,话越来越多:“当初你皇后姑姑想让你求娶祝久儿,其实我心里一百个不乐意,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娶进来有什么用,结果就这样,还被侯府拒了。”
“最可气的是他们前脚拒了我们的求亲,后脚就找个护卫做上门女婿,这不是把我们程家的脸往地上踩吗?所以我一时昏了头,没少在外面宣扬祝家大小姐生不了。”
程夫人的声音越来越小,手里的帕子都快被她扯断了。
“此前我说得有多欢实,今日就有多难堪,多气急败坏。”
高门大户哪有真正的蠢人,程夫人心里什么都明白,但为了挽回自家尊严,照旧要在外面把祝久儿编排得不像样,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出程家对祝久儿的不屑。
他们不想嫁,程家还不想娶呢,到头来成了孽力返回,程夫人现在脸色惨白,摇摇欲坠。
程武知道母亲爱慕虚荣,又争强好胜,他叹了口气,说道:“世上的事情就是如此难料。”
经过杜仲一事,他觉得自己挨的廷仗一点也不冤,能从祝久儿出生起就开始布局,岂能不提前做好一切准备,是自己大意了,输得并不冤。
“我这心里难受得不行,接下来定是不能出门了,外面不知道怎么嘲讽我呢。”
程夫人捂着胸口,难受劲到现在也没有消除。
程武安抚了好一会儿程夫人,才让她心情平静,叫来下人将母亲扶进房中歇息后,他才提起放在一边的笼子,里面的鹦鹉像是知道他的心情不好,老老实实耷拉着脑袋。
程武瞪眼看着这只小鹦鹉,不知道想到什么,眉头皱紧,唇也抿得紧紧的。
而祝久儿的心情则是大好,虽说提前放出了有孕信息,但着实爽了一把,看着程夫人狼狈离去,她心里比吃了蜜糖还甜,自作孽,不可活!
“欸,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,可惜程夫人不懂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