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兄妹二人并未得逞,就算是告到府衙也是无罪释放,还有,若是为了我们兄长的事情,大理寺那边自有周章,何需要两位出马?”
萧天洛扫过这兄妹二人的脸,虽然生活在最底层,但仅会识字这一条就赛过无数人。
尹山正儿八经说起话来的时候比秀才还像样。
萧天洛淡淡地一笑,先扶祝久儿坐下,这才从怀里掏出三样东西放在手心:“我想知道此物是你们兄妹二人亲手所做?”
尹山一看,那不是自己假扮尹霜“爹”时用的面具么,被萧天洛揭下来后他就没顾得上。
现在想想,这三张面具是他耗了不少心血造出来的,损失了也是心疼。
“是。”尹山咬咬牙说道:“二位贵人不是来算旧账的?”
“安王府又没受什么损失,听说就只是给了十两银子给义庄,也没落到你们手里。”萧天洛说道:“我们二人过来,不追究你们在安王府做过什么,你们的兄长又如何。”
“只想知道这面具在都城还有几个人能做出来。”萧天洛也会换装易容,但都是靠着化妆术和有科技加成的道具,像这种薄薄的面具,在大楚竟有人能靠手工造出来?
这东西大理寺也不要,萧天洛就收起拿回侯府给老侯爷瞧瞧,万没想到祖父看过后讲出一事——他岳父的赤炼军中也曾有一人擅制造易容面具,但在北关大战中当了逃兵。
那人当逃兵后不久就是那一场赫赫有名的赤峡大战,如今再见此物,老侯爷心中不安。
不是来找麻烦的就好,尹正、尹霜对视一眼,尹正说道:“不瞒这位公子,我们兄妹二人的师父三年前便去世,据他所说能学得这手技艺的人不多。”
“他所收的弟子众多,但只有我们兄妹二人能制得出来,而与师父平辈的的,据说有一位年龄相差较大的师叔能制得出来,这位师叔早就与他分道扬镳,我们也不曾见过。”
祝久儿坐在简陋的椅子上,现在的侯府犹如遍地撒网,只要是与当年的赤峡之战有关的信息一个都不愿意错过,是那黄归曾经离开军营也好,是这逃兵也罢。
他们只想从中挖掘,试图抽丝剥茧,看看能不能找到线许线索。
现在听闻有这位师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