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怎么提到这个?”
“范曾的事牵涉到许多人,这次幸好未动吏部,不然你我难脱身。”黄归瞪他一眼:“我看你是睡女人把脑子睡迷糊了,忘记自己这官是怎么来的?”
黄霄顿时哑然,黄归双手背在身后:“如今我能不能回东营,陛下仍未发话,真是可笑,我在东海替那乌元昌苦守三月,未能取而代之,回来倒蹲起了冷板凳。”
“可陛下不是让父亲好生休息吗?说是经历了舟车劳顿,这明明是体恤父亲呀。”
黄归无力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废物儿子,懒得与他多说,如此结果定是陛下在查范曾的时候查到了些别的,牵连到了自己,出于种种原因并未动他,却要给他一个警告。
这冷板凳他坐得不冤,怕只怕一直坐下去!
他心头的愁绪万般,对着黄霄不耐烦地摆摆手:“滚,滚,滚!”
黄霄撇撇嘴,转身离开,这时候不敢触碰老爹的霉头,但等出了院门,他就折进了自己母亲的院子,去老娘怀里撒娇诉苦去了。
黄归心里头叫一个苦,到底是没有根基走上来的,外面都说他是草根的希望,是大器晚成型,但偏偏是这两者让他现在再难往上爬,除非再创下什么显眼的功绩。
可现在最有可能打起来的只有倭国,战场可能发生在东海,但如今这个希望也没有了。
这次外卖让他看出来深耕的重要性,他是何等羡慕乌元昌,一个大齐叛将居然能得东海六镇百姓与将士拥戴,他仅待了三个月,就能想到乌元昌在那里何等地快活。
若是倭国不老实,再度开战,乌元昌更有可能创下战功,到时候还不平步青云?
黄归眯了眯眼,对于武官来说,乱世才能出英雄!和平盛世之下,哪有立功的机会!
黄霄进了母亲的院子,一见到黄夫人就嗷嗷叫起来,按着肩头喊着疼:“娘,爹这次回来后心气不顺,总是拿儿子撒气,又不是儿子让他待府里的,是陛下。”
黄夫人本就视儿为天,立刻心疼地上来检查伤口,又让丫鬟取药过来,心疼得直掉眼泪。
黄霄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,当着众多丫鬟的面就脱了上衣,露出肩膀,那地方倒的确是青紫一片,看着就砸得不轻,黄霄吸了口气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