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不同姿态的祝久儿,手指大动,压抑着喉咙里溢出的声音:“喜欢姐姐,喜欢……啊!”
一阵刺激过后,朱则意看着手指间,眼神越发地晦暗,看看时辰,此时的姐姐应该正躺在那贱男人的怀里安然入睡,呵呵。
他算什么东西,还敢挑衅他,若不是做了侯府的赘婿,不过是一普通的贱民,捏死他如同踩死一只蚂蚁,朱则意咬了咬牙。
皇兄们现在成了婚自然不会再多事去找萧天洛的麻烦,倒是自己那位表兄后知后觉地情根深种,把自己痴恋侯府大小姐的事情闹得众人皆知。
当街述情,他也真是干得出来,这位表兄的心肠可比自己的几位皇兄要黑人,他可不信表兄当街这么做仅仅是为了膈应萧天洛和姐姐。
朱则意不急不慌地用帕子擦拭着双手,如今萧天洛和祝久儿也知道是他从中作梗,意图染指祝久儿,但又如何,证据早就销毁,他们现在想翻旧账也没有用。
而那香囊,朱则意微微撇嘴,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宫女,死都死了,他哪记得那小宫女意乱情迷的时候给他绣过多少玩意儿,只是随意一戴,居然让自己暴露痕迹。
提起那小宫女,只是皇宫里一个最底层的玩意儿,恰是这种不与人来往,身世可怜,在宫中倍受欺辱的小宫女才最好利用。
果然如他所想,不过是几次出口相助,小宫女便对他感恩戴德,再略施好处,这情窦初开的小宫女就视他为情郎,也不想想自己的地位,做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。
但唯有这样才能为他所用,若是事败,只要悄无声息地解决了就好,多省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