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相并不失望,笑着说道:“诸位还有想试试这热油锅的不妨过来,机会难得,也算是过一把做天乘教教主的瘾,人人都能做教主。”
还真有百姓过来尝试的,试过以后各有面色也各异,说不出来的复杂。
有些教徒灰溜溜地离开,不发一言,也有人怅然若失,站在油锅前久久不肯离去。
而那些早早地看破真相的百姓握拳高呼,为揭开了天乘教的骗局而振奋,更有人围在萧天洛身边询问他是如何知晓这油锅真相的。
萧天洛哭笑不得,这些自然是看纪录片学来的,但如何能对这些大楚百姓讲明实情呢?
只得临时编了几个谎言对付过去,待到百姓散去,他们才想到那绑在树上的人,凑近一看,得,人早昏死过去。
“呸,念啊,念到现在有个屁用。”校尉大人幸灾乐祸道:“今日全被扒了皮了。”
他转身看着萧天洛,拱起手来:“今日有萧公子揭破这两个骗局,足以震开天乘教这铁桶,我就不信百姓真的能愚昧至此。”
这话萧天洛有些接不上了,别说是现在受教育程度如此低的大楚了,哪怕是后来普及了义务教育,高等教育水平都提升的现代社会,骗子还是一骗一个准的。
关键人那骗子不信能骗过读书少的,高等教育的接受者也照样被唬得人仰马翻。
各种骗术层出不穷,让人防不胜防,大楚都有杀猪盘的雏形,后世骗术登峰造极。
“今日且是开个头,后面还要趁机再烧上一把火,瓦解教徒对他们的信任,揭露出更多不为人知的一面方才放心,这根基不动,怎么想都让人担心。”
萧天洛的话让高相极是赞同,而身后的百姓终于是四散而去。
在人群之中,萧天洛余光扫过一道熟悉的身影,待看去时,那人却与百姓们挤成一团,看不真切,萧天洛轻笑一声,这才离开几日啊,就想念家里的小媳妇了。
那给东营下药的人被松绑,扔进了县衙的大牢里,伤口也只是被胡乱地包扎了一下。
至于知县本人,则是单独关押,算是对得起他的身份。
高相带着萧天洛来到监牢,如今整个衙门都被东营的人接手,那帮隐卫们有人前忙活的主心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