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俗!祝久儿挑起眉来,可是她喜欢!这样才对味。
夫妻两人团圆的腻乎劲过了好久才缓过来,萧天洛的脑子清醒了不少。
“现下还要解决天乘教的后续遗留问题,天乘教的非法所得不少都被换成了金银,朝廷被换的粮食也追了回来,但他们还有许多不可移动的宅院田地仍要查收。”
“除此以外,还要继续向百姓普及这天乘教的真面目,毕竟不少百姓仍是死忠。”
“秦齐筑了这么久的堤坝,想要一朝解决也是难上加难,还要防止有人接手天乘教。”
这一点倒出乎祝久儿意料:“岂会……也是,毕竟上万教众,平时要集结这多人也难。”
“这现成的摊子就怕有人眼红,所以如今正按教众的名单一一排查,劝说,小以警告。”
为了防止这帮教徒又为人所利用,这样的功夫看似繁琐,实则必要。
“高相不愧是大楚第一贤相,人站得高,看得也的确远,”萧天洛想了想,道:“救灾那边仍是户部侍郎在主导,我们就干涉不多,另外,何沧的家人平安无事,被隐卫所救。”
提到隐卫,不得不提他们所用的面具,还有尹家兄妹俩的猜想。
祝久儿又被惊了一把,此时,萧天洛的手又抚在她的后背,似是安慰,她诧异地看他。
“这次来了东营的一位刘校尉,是黄归的麾下,他也曾听黄归说过——雾。”
这两件事情都让祝久儿刚刚平复的情绪又被挑动:“楚阴,还有元宸说过的雾?”
“若只有元宸一人听说,只让人觉得太过玄妙,不可相信,但如今又有人佐证,且是在赤峡不远处的黄归亲眼目睹,看来,爹娘失踪前的确起过大雾。”
“还有这为隐卫服务之人若真是尹山兄妹俩的师叔,他偏偏又是从赤炼军离开的人。”
祝久儿觉得自己的脑子成了一团乱麻,七缠八缠,扯都扯不清楚了。
“还有一年前在中原出现的疑似我母亲的人,大夫,年纪相当,只有相貌不符。”
“但我们亲眼见过如何让面目全改,况且,她又要大批量地购买马鹿草。”
“我这几日去了好几家药馆和医馆,已经有四家药馆清晰记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