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虽有丞相打底,但到底伤了根基,符云放一个新人就敢接手,不管是他自荐,还是陛下大胆启用,都需要极大的勇气。
冒险的不仅仅是符云放一人,这个位置是香,但挑战也大,风险与机遇并存。
一个敢荐,一个敢用,都是很敢的人!
白日迎了这新上任的父母官,高相就马不停蹄地与他交接,晚间才为他接风洗尘。
符云放为人老成,行事沉稳,猛地一看与高相还有几分相似,高朗是高相一手带大的侄儿,自然有其叔之风,但符云放应是骨子里的风骨类似。
萧天洛又是高相看中之人,这合拍的人坐在一起尤其融洽,不由得多喝了几杯。
如今返回都城在即,高相的情绪也高涨许多,难得多饮,最终是先行倒下,被扶走。
剩下萧天洛和符云放两人对饮,萧天洛也是真的感慨:“仍记得放榜那日还有惊魂一刻,后来也知晓大人是国公爷府上的亲戚,又难免觉得亲近,但没想到还有这等际遇。”
“是啊,我竟能与萧公子在安宁郡相聚,实在没有想到,但是,自从知晓安宁郡县知县空缺后,我就一直想争取这个机会。”
“为何不留在都城,这个位置并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好坐。”萧天洛直接道。
“我知晓的,但要让我在翰林院慢慢熬,我等不及。”符云放苦笑道:“我在国公府借住期间已经看尽了人间冷暖,因为姨母是小官之女,收留我也顶着极大的压力。”
“好在国公爷与国公夫人极通晓事理,处处对我照顾,才让我成功等到春闱结束。”
“但我终究是在都城没有根基,与国公爷的这点关系不值得一提。”
萧天洛并不意外这位的通透,又听到符云放说道:“无家族支持的情况下想要熬出来谈何容易,且现在正是敏感之时,几位皇子最近争得不可开交,远离都城也是一件好事。”
“安宁郡后患无穷,但出是正用人之时,若是我能咬牙熬下来,便能显出实绩。”
“不过是想赌一把,恰好陛下不想启用诸位大人引荐之人,有人自荐,也有机会。”
“没有人反对,你可是一个新丁,毫无履历。”
“可是让人参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