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看什么都是朦朦胧胧,直到一只手伸过来,与她交握,感觉到那热流,她一时间不是安心,下意识地想将手抽出来,只是略一动作就被对方更紧地握住了。
对了,这是成亲,可不是平时。
圣懿公主狠狠地呼出口气,终于平定下来,在元宸的牵引下步入自己最熟悉的公主府。
“不是,这都要到吉时行礼了,怎么驸马爷还不摘下面具,不让我们看到真容?”
“没看陛下都没有着急吗?你急什么?你不会也押注了吧?”
“小小押了百两,我押的是那探花郎。”
“巧,我押的也是他,据说公主就喜欢这种类型的。”
“非也,非也,我倒觉得那二甲头名更有希望,你们莫要忘了,公主的婚事也是政事。”
听这些人语言纷乱,说什么的都有,押谁的都有,萧天洛双手一背,坐等好戏开场。
视线不好后,这听力就明显变强,圣懿公主也将这些言语听得清楚,心中嗤笑。
这些人倒是看得透,可惜任凭他们想破头也不可能猜到驸马爷是何人,看着这一对璧人,虽尚未看到脸,却从身形看得出来极为般配。
那面具虽然盖住了脸,但盖不住身材与气质,萧天洛是深信气质这玩意的。
这东西刻在骨子里,不是能被轻易抹掉,不得不服的是元宸哪怕是沦落成公主府的男奴,也是极为出众的人物,就是那份违和感才让公主控住他不放,怀疑他的来历。
“陛下,”史大人果然看不过眼,一步迈出:“吉时将到,这驸马爷还戴着面具,这不露真容如何拜天地啊,臣以为,该让驸马除去面具,另外……”
史大人给高相递眼色,奈何高相双手背在身后,他这是媚眼抛给瞎子看,白抛了。
史大人急得直跺脚,陛下宠爱公主毫无底线,要是真宠着让驸马戴着面具行礼不成体统。
“臣以为应该让驸马除去面具,也该让臣等知晓驸马身份,不然如何上玉牒啊。”
这话一提倒是引来不少人附和,“陛下,臣也以为该是如此,公主出降可是大事,到此刻仍不知晓驸马身份,也太匪夷所思。”又一名御史迈了出来。
关键时刻还得看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