齿,后面怎么样?”
“是从公主找人救了驸马开始,心里的那点恨突然就摇摆了?”
“口嫌体直就是说的驸马了,喜欢又不是多丢脸的事情,反正我不会嘲笑驸马爷您。”
萧天洛乐呵呵抿口酒,果然被别人吃自己的瓜只会让自己脚趾头抓地,还是吃别人的瓜有趣,都能当下酒料,美得很。
“她是个铁石心肠的。”元宸一杯杯酒停不下来:“如今分别在即,我看不出来她有丝毫不舍,倒是兴奋莫名,仿佛大计将成。”
患得患失的驸马爷一杯接一杯地喝,下酒菜都懒得夹。
“我以为我会恨她一世,可是她坏得分明,好得也分明,鲜活得有如炽阳,不像我从出生起就饱受争议,你可知,当我还在大齐时,就有人质疑我不是皇帝的种。”
“我刚出生仍未满月就被迫滴血认亲,大齐皇帝确定与我的亲缘关系后才让给我起名。”
“她不一样,她虽然失去母亲,但是她有皇帝的宠爱,有几个皇子皇女能在皇帝膝下长大?她是这般夺目,我对她是既恨又嫉又……爱。”
不得了了,不得了了,可惜啊,大小姐今天怎么不在,不然就能看一出好戏了。
萧天洛压住激动的心情,略一瞥,果然,元宸双眼泛红,脸颊也带着两团可疑的红云。
怪哉,萧天洛拿起酒一看,得,原来是拿错了,今日拿的是祖父喜欢喝的烈性酒。
这酒的度数起码在六十度以上,怪不得元宸这么不中用,几杯下去就开始说醉话了。
“明明分别在即,她怎么能像没事人一样,只有我一个人不舍,凭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