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鹿血酒的萧天洛让祝久儿险些咬破了嘴唇,这帐篷的隔音效果可想而知,她可不想次日传出个不好的名声,拼命地捂着嘴,实在捂不住了就咬着嘴唇,不让自己出声。
“来,咬这里。”萧天洛乐呵呵地递出自己的胳膊,祝久儿二话不说啃了一口,让他闹!
吃痛的萧天洛反而仰起了脖子,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,祝久儿恨不得将此生学过的所有脏话骂出来,这人是什么品种,这种时候还能痛快?
大齐的鹿血酒了得,祝久儿领教了厉害,也不禁在想这时候是不是处处春情,不少地方都应该没眼看,她几近虚脱地躺在那里,任由萧天洛收拾残局。
萧天洛是切切实实地感受了一把气血逆流的极致感觉,但依着理智来看,这玩意过犹不及,喝多了肯定是伤身体的,偶尔一次就好,不说大小姐受不住,他自己也伤身。
听着他的总结,祝久儿真是懒得理会,她现在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。
萧天洛把帕子放回去,替祝久儿掩好被子,想着要不要熬点姜汤先喝着,帐篷里就靠一个小火炉烤着,刚才弄不好就会着凉,虽说他早有先见之明,尽量保留两人穿的衣裳。
想想外面的光景又觉得还是算了,搂着大小姐躺下,感受着方才的余韵。
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未平,等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如初,祝久儿转过身来,说道:“方才驸马回来了,我听到他的脚步声,听着心事重重的。”
厉害了,能从脚步声听出心事,萧天洛倒也没打趣,说道:“今个是他的好日子,皇帝要给阮家平反,他能光明正大地为外祖家人敛尸。”
提到这事,不免想到被李代桃僵换出去的尸首,现在好生地躺在阮家门徒安置好的地方。
现在皇命难违,衣冠冢肯定要立,现在正好是让尸首归位的好时机,元宸岂能错过?
至于具体实施,等到秋狩结束再论也不迟。
今天晚间的事情能看得出来皇帝等不及了,那大将军和丞相的面相都不善,还有一个深不可测的厉王,皇帝的算盘他们看透了一些,怕也只是三成而已。
最让人烦心的还是那个太子和若华公主,真是倒霉透顶。
“大小姐生得这么好得亏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