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她的皮肤表面裂成一小块、一小块,类似结痂样的东西,颜色偏深,边缘处向上翘卷着,露出下面偏粉白的肉。
但手心没有问题。
再摸脸,也是这样的脱皮触感。
安酒随便撕下一块,不疼,而且下面的皮肤看上去是完好的。
应该和在那边吸收的不明物质有关,影响不了多久。
她安慰道:“没事,后遗症,估计过几天就没了。”
她边说边往下撕,动作丝毫不含糊。
倒是奶奶看着心惊肉跳,醒来看到她回家的喜悦也被冲淡,哆嗦着伸手撕下她脸上的‘死皮’,放在另一只手心里。
两人就像剥蛋壳似的,把身上的每一处‘死皮’都撕干净。
安酒用衣服兜着那些碎片,走到窗边,顺着风口撒出去,在阳光下,细密的碎片竟然没飞多久就开始消散。
可能是异物不相容。
安奶奶的眼睛时刻跟着安酒,一寸都不离。
一直看着安酒靠近,伸手贴上自己的额头,听她嘀咕一句:“还在发烧。”
然后看她起身,从红桶里拿出小碗,从水杯里倒些水进去,又拿出一小包东西倒进去搅拌,随后递到自己嘴边。
她下意识张嘴,顺从地喝下去,等到舌头传来苦涩的味道,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喝的是药。
“……小酒。”
“嗯?”安酒抽出一片湿巾,把奶奶的脸和手都擦干净,“先吃退烧药,等下吃完饭再吃别的药。”
安酒一连用了三张湿巾,才把奶奶灰扑扑的脸擦干净,顺便擦完手后,她从空间里取出保温水桶杯,倒了半碗,另外加一颗茶叶蛋。
和昨天一样,再加一勺奶粉。
“里面有我撕的鸡肉丝,虽然东西杂,但口感还可以。”
这种时候倒也不用太纠结口感,能吃饱、能吃好才是第一目的。
奶奶的脸颊依旧有病样的大片红晕,看着眼神也迷离着不在状态,但好在很配合,把粥全都吃了。
安酒放松下来,最怕病人没有食欲,奶奶能吃饭,就代表病得不严重,几天就能好转。
她取出一根油条当早餐,和温热的粥不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