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一副蔫了吧唧、没睡醒的样子。
想起奶奶说过的话,安酒视线往下,看了看她的衣服——还算整洁,没有被暴力撕破的痕迹。
虽然安酒知道自己都自顾不暇,却也感同身受的为她松了口气。
冀珍珍不解:“你忘了下矿是提供水的啊?干嘛还要花贡献值买?”
安酒答:“给奶奶留的。”
“……”冀珍珍闭上嘴,嘟囔道,“把这事给忘了。”
像是被点了哑穴,之后的路程她不再吭声,直到上车的时候,她才说:“我去开车了。”
除溥淮和吉漠以外,剩下的人照旧坐在后面的车斗里。
矿区变得和往常不一样了。
许是为了不久将至的暴雨季,整个矿区的地面——变高了。
安酒不明白这是怎么做到的。
就连入口都消失了,和周围环境混为一体。
不知道溥淮是怎么定位的,最终车头冲进了一片黑暗中。
等眼睛适应后,才发现已经进入了内部,周边的空地上停满和他们一样的车。
不远处火把零散,将整个空间堪堪照亮。
瞧着里面和以往来时是一样的。
依照惯例通过检查,进入二号矿区,在全新的矿洞内,安酒戴上露手指的手套,开启一天的工作。
期间身后偶尔会有飞行器靠近的风声,安酒会立即停下吸收晶石的动作,转而大力开凿。
许是因为身体逐渐变好,灵敏度也跟着提高,无论溥淮的脚步再怎么轻,她都能第一时间察觉到,摆出认真工作的模样——
事实她也的确很认真,绝对对得起发下来的贡献值。
忙碌一天之后,回程的路上,位于前排的几个工友躁动不安。
有人起身,有人把头探出车斗之外。
焦虑的情绪像流感般快速蔓延。
大家都跟着往外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