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不抓住每次开心的时刻,长时间下去人是会失去活着的决心的。
烧完最后一根干柴,衣服也已经烤的差不多了。
安酒让奶奶在地上转转,不能久躺,自己则开始收拾残骸。
充当烟囱的空间根本不受温度影响,依旧是冰冰凉凉,而且不影响她从中取物。
收拾完后,安酒也该出门了。
走到溥淮家外一推,发现门居然是锁着的,他人不在。
奶奶见她去而复返,问道:“怎么又回来了?”
“他不在,我先在家里练着。”
安酒脱下外套,按照这几天的训练过程开练。
大概过了一个小时,门外传来有人缓慢靠近的脚步声。
一个高大的身影停在门外。
他像是站不稳,斜靠在旁边的墙上,抬手捏着鼻梁,声音低哑。
“安酒。”
从听到第一声脚步的时候,安酒就认出是溥淮。
她又做了三个仰卧起坐,吐出一口浊气后回应,“溥队你回来了。”
溥淮嗯了一声,淡淡的酒味弥散在空气里。
“有点事,回来晚了,今晚训练取消。”
“好的。”
安酒再次躺倒,收腹屈身,在心中默默计数。
奶奶目送溥淮离开,回头看着随着安酒动作起伏摇晃的短发,在心中长长叹气。
等这一组做完,她伸手摸了摸安酒的头发。
安酒以为是沾上什么东西,便乖乖不动。
她忧心忡忡道:“我把你的头发剪得太难看了,只能等长长后再修了。”
“没事,我不介意。”
安酒随意揉了揉头发,这个长短她觉得刚好。
“奶奶,再帮我压着腿,我还得再来一组。”
……
安酒比昨天早一个半小时到了榨油坊。
她到的时候,过道里早已聚满了占据位置的顾客们。
可能昨晚就在这里排队,很多人怀里抱着草籽袋,睡得歪七倒八。
从他们中间走过到坊前敲门,紧靠着门边的一个中年女性受惊睁开眼睛。
榨油坊里没有回应,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