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酒仔细品了品这些话里的意思。
由于自己最后的那句话很有歧义,溥淮果然误解——他以为自己少女怀春了。
“下午照常来上课。”
丢下这句话,溥淮转身离开。
直到他消失在通道内,安酒才提起脚步,往电梯的方向走去。
这种误会倒是种很好的掩饰。
她的目的就是从溥淮那学东西,他做什么都无所谓,只要不影响到她即可。
这样一想,两人的想法居然是不约而同的。
还未进家门,就听到冀珍珍大喇喇的嗓门在陪奶奶聊天。
安酒推门进去,坐在床边上的两人同时回头看过来。
“小酒,今天下班这么早?”
“咦,你剪头发了?”
安酒淡定点头:“嗯,活儿都干完了,领导让早点下班,你们在做什么?”
她坐在床沿位置,拿起一块冀珍珍带来的粗布料。
奶奶停下手里的针线活,说:“我上次让她带块布来,把衣服烂了洞的地方都补补,她还能再穿一段时间。”
冀珍珍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,稀奇的左右端详着看她。
直把安酒看的有点不知所措起来,“怎么了?”
“有点……”冀珍珍咧嘴一笑,“帅气。”
安酒失笑,无语地摇了摇头。
“欸小酒,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溥队啊?”
冀珍珍说完后,奶奶也跟着看了过来。
安酒表情没有任何变化,反问道:“队长他怎么了。”
“也没啥大事。就是让我收集点草籽,说要去榨油,我寻思他要那东西也没用,他啥前儿做过饭啊,我还以为是队长想着要照顾你们,就问问你遇到他没。”
奶奶疑惑地看着冀珍珍,“这么贵重的东西,溥队长为什么要给我们?我们平日已经很受他关照了!小酒,你今天在坊里上班,没看到溥队去吗?”
安酒面不改色,“坊里排队榨油的人很多,我们忙起来也不看来的人是谁。”
“那倒也是。”冀珍珍嘟囔,“我上次去过,人超多,工人忙得脚不着地,看着都头晕。小酒,没想到你还挺能吃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