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后悔。
溥淮心情好转,嘴角噙着一丝浅浅的笑,转身离开。
身后。
“小酒,你哪受伤了?不许瞒着奶奶!如实说!”
“我真没事,别听他瞎说,他那是趁机打击报复。”
“没事?没事溥队长怎么可能给你留下一瓶药水?这上面有医生的标志,你别想骗我!现在就喝,一滴不许剩!”
“奶奶、奶奶,等等——唔、咕嘟。”
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进肚子,安酒舔舔嘴唇,还不待回味一下滋味。
衣襟就被奶奶一把薅住,作势要检查她身体上有没有伤口。
安酒大惊,连忙挡住,“不在身上,在手上!”
趁着奶奶分神,她夺回衣襟,拍拍领口整理好,在奶奶催促的眼神中,把十根手指竖了起来——光竖两根中指不太合适。
但奶奶却吓到,“全都有伤口?”
“没有,”她急忙说,“只有中指,在指甲盖的位置,现在已经好了。”
奶奶抓着手指,拧着眉,用力地瞅。
安酒也凑过去看,那点小伤口,早就已经被泡白、泡皱的皮肤给遮盖住了。
“怎么没有?”
家里光线本就暗,再加上奶奶眼睛也不太好,怎么看都找不到。
“你不会是在骗我吧?”
听了奶奶这话,安酒有种想把溥淮拽回来解释的冲动。
无奈之下,她只能把全过程说了一遍(当然也有隐藏的部分),至此,奶奶才终于相信了。
她一副后怕的样子,凑近安酒,“真的没事了?”
安酒点头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奶奶连说两遍,直拍着胸口安抚乱跳的心脏。
见她这副样子,安酒长长叹息,走过去收拾灶上的摊子,随便起了个别的话题,转移她的注意力。
说着说着,奶奶又突然问:“那药喝下去,你现在有啥反应吗?”
安酒摸摸肚子,细细体会一遍,“没啥感觉。”
“哦。”奶奶放心不少,“还好溥队长懂得多,还给你拿了药,不然你要是真疼起来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!”
听了这话,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