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,两条大腿的内侧也被磨的生疼。
长时间僵硬着保持一个动作。
身体难免有些笨重。
她一阵敲敲打打、原地蹦跳,才重新恢复过来。
在这期间,异变者的黑眼珠子一直注视着。
直到最后才发出一声疑惑的:“咕?”
安酒跺跺脚,发觉这叶片居然特别坚硬。
听到这声咕,她视线一转,落在它圆圆黑黑、张张合合的鼻孔上——啧,有点过分吸引注意力了啊。
淡定挪开,回视它,问:“怎么了?”
落在安酒脚边的那条长胳膊滑动收起,在空中折叠着,伸出一根手指挠着没毛的脑袋瓜。
它咕哝着说:“初级形态就这么弱吗?以前的我也是这样?怎么活下来的喔……”
“……”
安酒现在的身体还是加强之后的。
对此,她当做什么都没听到。
套话道:“你用了多长时间才变化成现在的形态?”
它转动眼珠,眼睛上方的皮肤皱在一起,做出皱眉的动作。
只是没了毛发,显得怪异,还有点好笑。
安酒没有打扰它。
“咕……不记得了,好像……不记得了,都忘了,我什么时候?”
它挠动脑瓜子的手指开始用力,嚓嚓作响。
安酒发现它的指甲变得又尖又长,如鹰嘴般向内勾。
再看它的脚趾,也长着这样的指甲。
——怪不得爬树的时候轻松,还掉不下来。
它突然停下了手,定定地看着安酒。
“咕……我——想起来我叫什么名字了。”
它的眼睛太大,根本无法隐藏任何情绪,就如此刻的怪异。
安酒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步,“你叫什么。”
“咕~香香咕~。”
“什么?”
“香香、咕~”
安酒不解,但尊重,“好的,香菇。”
它迟疑歪头,“香,咕?”
安酒学它的停顿语气,“香、菇。”
它的眼睛忽然亮了,“对,我现在的名字就叫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