膜上同样覆盖着白毛。
皮肤干瘪,肢体僵硬,浑身透着死气。
安酒正要收回视线,可下一秒又转了回去!
“怎么了?”香菇察觉出不对。
“我刚刚好像感觉他……动了下。”安酒怀疑是自己看错了。
“动了?”香菇在嘴里咀嚼这两个字。
“嗯……”
安酒不能完全确定,毕竟那幅度特别小,也有可能是转眼时出现的错觉。
“咕去看看。”
香菇像是脑海中没有害怕这两个字,走过去把他拎到空中使劲晃了晃。
“喂,还活着吗?活着就吱一声。”
安酒:……
果然四肢发达。
自言自语了几次后,香菇失去耐心,把尸体砸在树上,从上至下俯视着那双眼睛。
‘仔仔细细’观察了一番,对安酒说:“咕确定他死了。”
它毫无忌讳,依旧把树根抬起,“别愣着了,赶紧把桶放进来,它在这儿我正好能记住位置,而且有它在,谁都不会知道这里有东西。”
安酒只好按照它的要求把桶放进树坑。
盖上树根,香菇踩了几脚就当是伪装,拽着安酒上背,把锅里剩下的最后一点水喝光,往她怀里一塞,准备去收集叶肉。
安酒伏倒在它身上,手指抓紧,她不放心地回头看去,只见那具尸体静静横在树根上。
可能她是真的出了幻觉。
……
叶肉随处可见,安酒手里有刀,破开叶片表层不是问题。
挖出来的叶肉有一多半收进空间,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不锈钢盆里。
剩下的其中一部分用叶脉从中间穿过,挂在香菇脖子上,还有些切成小块的放在锅里。
把两个锅口对口,用叶脉经络把两个把手牢牢绑紧,以便之后饿了的时候随吃随拿。
最后剩下的一些当场吃进肚子里充饥。
她禁止香菇参与劳作,只让它负责安保问题。
香菇爬到最高点,硕大的眼珠紧盯着附近的空气,以免毒雾包围过来,手里捧着安酒递给它的新鲜叶肉,吃得嘎嘣直响。
连续吃了三天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