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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便是饮品区。
各式各样的啤酒、白酒、葡萄酒,小瓶装饮料,但是没有矿泉水。
除了廉价的葡萄酒和白酒外,其余全被安酒收进空间。
——无论是调味料还是饮品,库房里肯定有存货,无非就是工作人员多跑几趟。
安酒把手里的两个盘子收进空间,转身走出了自助餐厅。
随便找了个双人房开门进去,收走床垫、被子、枕头和窗帘——虽然总觉得酒店的不干净,但至少也比现在和奶奶用的、不晓得是几手的要好得多。
重新回到一楼,大厅里的人虽然散去一半,可依旧声音嘈杂。
之前和她一起从足球场悬浮地跳下来的学生们,经过医生救治后基本都醒来了,坐在沙发上捂着头上伤口,瞧着有些六神无主。
安酒收回视线,准备到外面看看。
这栋酒店的物资已经被她收集的差不多了,待下去是浪费时间,趁着现在天还亮着,要赶紧寻找下一个合适的悬浮地了。
酒店户外的土地保留了很多,甚至还有半个停车场。
一小半人聚集在离边缘还有十米的位置上,望天望远,虽然很想知道下面是什么,却没人敢靠近。
不过在他们不远处有一块明显凹陷的地方,可能是某个人凑过去想看看下面,却不想脚下的土地突然裂开,直接掉下去了吧。
安酒返回酒店大厅,扛起个落地灯打算当探路用的拐杖。
她不想太惹眼,便绕过门前的那些人,拐到停车场后面,靠近边缘后,边砸落地灯检查地面情况,边小心往前。
如果下面的土地是空的,没有支撑,人踩上去很容易塌。
到时候就只能听天命了。
连续换了两个位置后,安酒终于找到一处安全的地方。
把落地灯放在一旁,爬着往边缘处靠近,用手肘和掌心感受到土地的坚硬、没有裂开迹象后,她一口作气爬到最前面。
刚探出头,风从下面呼一下就吹上来。
她的头发顿时像倒立的扫帚,笔直向上。
安酒眯起眼睛,隔着眼睫毛往下看。
不知下面的风是从哪刮出来的,一些质量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