k还难压啊!
“去吧去吧,去忙你们的正经事,家里有我,谁都不用担心!”
“哦。”安酒拍了拍从酒店拿回来的那张床垫,对溥淮说,“队长,一会儿回来了,你把这张拿回去用,还有就是一些男士衣服和鞋什么的,你挑挑有没有合适能穿的。”
不久前溥淮还把她背回家,无论是出于感激,还是被拉近的那份熟稔,安酒说这些话都变得很顺口。
溥淮估计也受到了影响,嘴角轻扬着,轻轻‘嗯’了声。
出门后,安酒和以往一样,把铁门锁好,顺便也把布帘遮好。
——得准备一下换门了,不然在家里做什么都不方便。
养伤、处理肉和蔬菜、换门,得一件件做。
反正她已经回来了,之后慢慢安排、慢慢做事就好,心急不得。
等走出丁路后,溥淮在她面前蹲下身,安酒趴了上去。
感受到溥淮身体发散出的灼热温度,安酒感觉拧着疼的肚子又舒服许多,便歪头贴在他脖子上。
他就像个不断散热的暖宝宝,要是天冷了的话,抱着一定会很暖和。
安酒胡乱想着,看着电梯门开,看着溥淮走在有点陌生的路上,看着路边歪坐在地上的公民们,循环的画面让她的眼睛晕晕的,好像哪哪都在转。
她担心自己掉下去,就紧紧抱着溥淮的脖子,把脸埋在里面,眼睛无力地缓缓眨动。
溥淮探手过来摸摸她的额头,加快了速度。
他推开诊所门,径直走进去。
医生头都不回的驱赶道:“出去!有病明天来排队。”
溥淮把安酒放在床上,走过去拧着后衣领把人拽过来,态度比他还恶劣,“少废话,到下班点了吗你就换衣服?赶紧过来看病!”
医生一看是他,立刻告饶,“别介啊,我还以为来的是外人呢,没想到是你啊!那必须好好治!”
溥淮松开他,但眼神犀利,紧盯着他的动作。
医生擦汗,“我先去拿工具。”
医生给安酒做了细致的、全套的检查,最后慎重表明,“你伤得很重,得治疗。”
溥淮险些动手。
安酒忙说:“是啊,所